编辑国宝拿到林森那边提供的学员名单，立刻开始与自己邮箱内的投稿对照。
标记好那些学员的投稿，国宝暂时可以不用看这些，反正是直接签约的，还是先审一审其他开头吧。
但是当他连续看了几个开头之后，国宝感觉非常难受。
就像是刚刚吃了山珍海味，突然上了一盘狗屎一样。
这些开头跟林森教导出来的学员写出来的开头，根本就没有任何可比性！
“这写得都是什么东西！”国宝果断全部拒了。
“抱歉，您的开头暂时没有达到内投签约标准，可转投其他编辑试试。”
全部都是模板回复。
这其中还有不少是老作者，看到自己被拒稿的邮件，有些不敢相信。
“这什么情况？我的开头连签约水平都达不到了？”
其中有些不服气，认为自己的开头至少还是可以签约的，于是转投了其他编辑。
自然有个别被其他编辑通过了，但大部分还是被拒签了！
而那些被通过的作者忍不住在贴吧里吐槽了起来。
“现在企鹅阅读的编辑国宝对开头的要求太高了吧，我的开头投他没过，投其他编辑便过了！”
“我也是，真不知道他对开头的要求是什么！”
“是啊，现在的编辑真的能看出一个开头的好坏吗？”
“国宝编辑还好吧，他看中的题材和开头，不说大爆吧，至少能让我吃上饭！”
“我还没说什么呢，就有人出来给编辑洗地了？”
“什么洗地？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这么舔编辑，他会多给你几个推荐吗？”
“有毛病，我就不该理你这种人，拉黑了！”
总有人喜欢给人扣帽子，只要跟他意见不合，就会给别人打上标签。
国宝很快也注意到了贴吧里面的言论，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这种事情，如果他选择跟对方对线，完全没有意义，直接无视就好了。
开头能否通过，本身就是编辑的主观判断，没什么好争论的。
一下午的时间，林森的学员全部都改好了开头，然后发给了国宝。
“大家的开头都已经通过了，大家可以继续往下写了，写好了发给我，通过后再更新！”林森在群里说道。
“真的通过了吗？这可是我第一次通过内投签约！”
“这也是我第一次签约，多谢老师栽培！”
“我感觉精品在向我招手，不说了，码字去了！”
林森看到群里的聊天，微微一笑，然后起身准备去吃晚饭了。
这一下午，除了帮学员看开头之外，他自己还写了四千字，晚上回来可以好好写一会。
一切都在慢慢走上正轨。
林森终于不用那么赶时间，他一边翻看着新闻，一边吃着牛肉拉面。
“业余歌手翻唱他人歌曲，未获得授权，被索赔五百万！”
看到这个新闻，林森微微一愣，这不是昨天早上听那两个白领说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