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愉悦起来，眼角弯弯的。
“那赶明儿我就去找他哈哈哈哈。”
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高兴，王梓果断发问:“你拿来干嘛？”
唐桀晃了晃手里的酒坛，举起来和王梓手里的酒杯碰了碰。
“自然是有用咯。”
见他没有正面回答，王梓也没再多问，反正迟早也会知道。
两人正喝着酒聊天，楼下突然传来敲锣声。
包间能一览无余的看到楼里的情况，唐桀赶忙探头出去东张西望。
发现楼下站了许多人，一楼中间凸起的舞台上，老鸠正在讲话，格外大声。
“涣洲……好像是有什么表演……”
他转头回望王梓，神情自若。
“咱们赶巧了？”
“是吗，什么表演？”
“咦？好像是沅儿什么的……雪月楼的新头牌。”
唐桀眼里带着兴奋，趴在窗口上，好奇的听着老鸠讲话。
等她说完的不一会儿，楼下传来了热烈的鼓掌和欢呼声，观众大多是些官家子弟。
王梓没在看，细细的品尝着美酒，唐桀倒是兴致勃勃，随着楼下的音乐晃几下脑袋。
即使有些远，王梓也能听到悠扬的琴声。
弹得不错。
一曲完毕，沅儿的卖身契拍卖开始，楼里传来了激烈的加价声。
从200两银子的卖身契一直飙升到500两，且未见骤减的趋势。
“800两。”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隔壁隔间传来，趴在窗口看戏的唐桀愣住。
王梓扬起眉梢，与唐桀对上眼。
“这位公子出800两！还有人要加价吗？”
吵闹声减小，逐渐安静。
“800两一次！”
“800两两次！”
“800两三……”
“1000两！！”
王梓耳鸣起来，他冷眼看着吼叫出声的唐桀，心想他又犯了什么病。
唐桀挨在窗口，咧着嘴邪笑，他伸出一只手指，又重复一遍。
“1000两。”
见他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王梓叹了口气无语捂脸。
“好！这位公子出1000两！”
“1000两一次！两次！”
“三次！”
“成交！恭喜三楼雅间的公子！”
唐桀满意的点着头，回头望向王梓，眨了眨左眼，得意的神色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