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把死者们的关系网调了出来，两者一对比，立马就确定了凶手。”
苏杨点点头，这确实是刑侦人能做出来的事。
“额，你这是要去审问？”
注意到明老师往审讯室走，苏杨好奇的问了句。
“是啊，怎么了？”明老师停下脚步，转身。
“有句话想提醒你，这个凶手应该不容易开口，你得有心理准备。”
苏杨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周围几人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什么意思，你小子怀疑我的审讯实力？”明老师走近两步，饶有兴趣的问道。
“那倒不至于，只是我觉得能做出这种事的女人，心里防御机制会非常强，一般的审讯技巧，可能破不了防。”苏杨语气温和的回道。
明老师不屑一笑，语气极其嚣张道：“小子，你说解剖我可能不如你，但要说审讯，你知道我见过多少犯人？”
“不管多么穷凶极恶的罪犯，到我面前就没有不说实话的，你就好好看着吧。”
对此，苏杨也不意外，像明老师这样多年老刑警，性格里多少都有些自信的偏执。
他只是语气轻松的回了句：“如果遇见问题，我可以帮忙。”
明老师一边往前走，一边朝他挥了挥手，意思不需要。
摄像师跟在后面，这个案子全程直播。
相关细节早就已经公布出去了，现在眼看着要破案了，这最重要的审讯阶段自然不能藏着掖着。
阴暗的审讯室内，明老师理了理警服，目光如鹰般盯着对面坐着的女人。
那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皮肤有些衰老的女人。
“姓名。”明老师声音低沉的开口。
“刘琴。”
女人照实回道。
听到这话，明老师心里松了口气。
审讯，其实最难的就是第一步，撬开犯人的嘴。
只要犯人愿意张口，那就没有什么信息是问不出来的。
“年龄。”
“37。”
……
一系列基本信息问完后，明老师深吸口气，用洪亮且低沉的嗓音开口：
“你为什么要杀人，说出理由！”
提起这个，女人突然笑了，笑容很凄惨，却没有回答。
“说话！”明老师强调了一句。
“你们这是在直播吧。”女人突然看向一旁的摄像机。
明老师一愣，刚想否认。
“其实你们做心理侧写的时候我也在看，那个分析出我性格特征的警察挺厉害的。”女人慢悠悠的开口。
什么？
她在看？
明老师一时间有些懵了。
抓捕的时候他就在场，很清楚当时的情况。
那时候女人明明很安静的坐在房间里，甚至连一点反抗都没有。
她如果看了节目，应该知道警察抓到她只是早晚的事情。
为什么不跑？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跑？”
女人突然开口。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再度发生转变。
明明女人是被审讯的，此时却好像审讯官。
察觉到问题，明老师没有跟着对方节奏走，果断跳了出来。
“注意你的态度，这是对你的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