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殊的话，龙启运的脸都黑了下来。
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他当时还在那个球馆，那时候陈殊想要一个名额，就是和他对打的。
当时，他在球馆也算是有头有脸，可最后呢，被陈殊打了个鸭蛋。
那一次的事情，让他毕生难忘。
“陈殊，你怎么在这里？” 龙启运尴尬地笑了笑。
陈殊轻笑起来：“原来前辈还记得我的名字，我还以为前辈忘记了被我零封的事情了呢。”
龙启运：“……”
社团里的那些后辈，看到这一幕，都是胆战心惊的，谁也不敢开口。
“陈殊，你怎么在这里？”卓林也回过神来了。
陈殊笑了笑，说道：“还能怎么来的，李月到了包厢之后，就找我说明情况，她看出来你有麻烦了。”
卓林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陈殊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了龙启运：“前辈，要用成绩来说话是吧，当初被我零封的事情，你怎么说？”
龙启运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咬牙看着陈殊：“陈殊，差不多得了，你来找人的话，带他走就是了。”
“是吗？”
陈殊撇嘴笑了起来，“可你刚才笑得这么开心，现在你说这话，我是不是该谢谢你？”
“你还想怎么样？” 龙启运气愤地看着陈殊，感觉丢脸至极。
陈殊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肆意地嘲讽别人，一点前辈的风范都没有，道个歉吧。”
“你不也羞辱了我一顿了吗，你怎么不给我道歉。” 龙启运气的浑身发抖。
让他给一个后辈道歉，这让他的脸往哪搁？
“前辈做错事不道歉的吗，这么做不太好吧？”
“你给我道歉，我就给他道歉。”
“对不起。”
“……”
龙启运整张脸都绿了，这怎么看都是在耍他！
可是，他既然说过了，如果做不到岂不是更丢人现眼？
“对不起。”龙启运咬着牙齿，含糊不清地说。
“什么？听不太清楚。”
“对，不，起！”
龙启运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了这番话。
“算了算了，你就算不道歉我们也不会怎么样，更何况你还有后辈在场。”陈殊很是大度地摆了摆手。
说完，他摇头晃脑，拉着卓林走了出去。
而龙启运身体轻轻地颤抖，胸口不断起伏着，在他身边的后辈都低着头，这时没人敢说话。
……
出了包厢，两人没有立马去找穆琳他们，卓林走到外面，有些懊恼地坐在路灯下。
刚才的情况，他可以冲上去打对方一顿，可是呢，那又怎么样，他确实是比不上对方，被对方完虐。
“我是不是很没用？”
陈殊摇了摇头：“他有先发的优势，你能达到这个水平已经很不错了，迟早都会超过他的。”
卓林说：“她……怎么说的？”
陈殊笑道：“她说，你们过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些人找茬。
对方人数有点多，你只有一个人，她说你可能会吃亏，让我过来看看情况了。”
卓林抱着双膝，趴在膝盖上。
那一刻，他真的很怕龙启运在她面前说出那番话来，让她看到他狼狈无能的姿态，那会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受，所以，他才着急地想要让李月离开。
“陈殊，我好像越来越喜欢她了。”过了一会儿，卓林幽幽地抬头。
“嗯。”
陈殊点了点头，“那就好好整理一下情绪，不要让她看到你现在这样子。”
“谢谢。”
“说什么话呢。”
一顿宵夜在一种不可描述的氛围之中度过，离开的时候，众人的脸上带着笑意，好像有些事情从没有发生过。
走出餐馆，外面的风呼呼的吹，给人的感觉十分舒服。
李月走在最前面，穆琳想要跟上去，陈殊拉着她摇了摇头。
“你去。”
陈殊推了一把身旁的卓林。
卓林深吸了口气，然后大步走到了李月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