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大周定不会有失的。”
“怕什么,我等也是能杀敌的,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金某愿意上战场杀敌。”
“金兄说的对,我等的愿意。”
闽家几个当家人,听着底下人的议论纷纷,脸上的笑意不由得加深了几分,只是一场婚事,就能让死气沉沉的西北增添了生机,这亲事定的好啊!
喜房里,闽顼只来得及和秦箹甯说了两句话,就被几个兄弟给拉走了,摆明了等下要好好灌一灌他酒。
闽顼走了,房间里除了秦箹甯和她的两个丫鬟,再没有别人。
其中一个小丫鬟还问秦箹甯要不要给她清理一下,秦箹甯拒绝了。
又过了一会儿,闽大嫂端着碗盘过来了新房。
闽大嫂:“弟妹,我是你嫂子,这是婆母让我送过来的,你吃些填一填肚子吧。”
秦箹甯确实有些饿了,因此她也没有推拒,直接掀了盖头,往旁边一放,然后道:“谢谢大嫂。”
在秦箹甯伸手端碗的那一刻,闽大嫂愣了,因为闽大嫂发现闽家的传家玉佩,好像在这个刚入门的弟媳妇秦箹甯手中。
你看那腰侧喜服坠着的,可不是闽家的传家玉佩嘛!
她一脸的不可置信和不可原谅,这块传家玉佩代表了闽家荣耀和传统,更是闽家长媳的象征,她没想到不过是她弟弟犯下的小小的错,就会被收回。
被收回也就算了,偏偏又落到了秦箹甯手中,这肯定是闽家几个当家人授意的。
闽大嫂气的不行,要不是顾及着这是大喜之日,她非得闹出来让他们给她一个说法不可。
平缓了许久,闽大嫂终于忍下了玉佩给她带来的难堪,她又注意到秦箹甯缓缓抬起头来露出的好颜色。
这还是闽大嫂第一次正面接触到京里来的贵女,浑身的气度不说,还长了一副芙蓉面,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人家是美玉,她是瓦砾一般。
闽大嫂顾不得她婆母说的让她在新房里陪着新嫁娘的事,她放下碗,借口有事就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秦箹甯只感觉闽大嫂这个人奇奇怪怪的,她根本没往传家玉佩那里想,她一直以为这玉佩是闽家人商议之下才给她的。
本来她是打算将玉佩完璧归赵的,可秦四也知道这事,他直接让秦箹甯用上,这是闽家给与秦家的脸面。
至于以后,再按照她自己的意愿来吧。
所以,当看见闽大嫂的表情,她只觉得这哪里是当大嫂的模样,连表面功夫都做不好吗?
她突然有些好奇以后在闽家的日子了。
怪不得闽顼经常来信,说起其他人都是好的,说起他大嫂就大多不是好话呢!
这行为举止实在是不像一个大家女子的表现。
哪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可嫁到闽家来好像也有五年了,难道她婆母调教许久,却没调教出来吗?
不过,这些也不是她现在能操心的事,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