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立马认怂，态度180度转变，“我说亲爱的儿子，你刚说什么呢？咱爷俩不是有话都好好说的吗？好好商量，别伤和气啊。”
“那好，我再问你，端午节假期发生什么事了？”张行恩再问他，
“没没没，什么都没发生。”张源很识趣。
“之后呢？”
“之后也没有，你在公司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加班加点。”
“没人逼你这么说吧？”
“没没没，我实话实说的。”
张行恩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算是满意了。
张行恩把老照片拿过来，边看边问，
里面有很多照片都有唐可强一家，参加各种张家的家庭活动。
“你跟唐叔是怎么认识的？”张行恩貌似随意的问他，
“在季汉扬跟他合开的公司认识的，那时候和他们公司有业务往来，让他们加工一些下游的电子零组件。”
“后来呢？后来怎么不合作了？”
“后来他们闹分裂，你唐叔撤股了，随后他也开了个电子厂，华扬的业务经理跟他熟，看他跟我私人关系也不错，就把订单给他做了。”
“他刚开的新公司，产品质量怎么样都不知道您就敢把订单给他，反而质量有保障的远景你却不再合作了，这是为什么呢？”
“唉，别问了，我是心虚啊。”张源脸色有些尴尬，
“心虚什么？”张行恩追问。
“我当年暗恋过丁芊卉，后来丁芊卉嫁给了季汉扬，我就死心了，接受了你奶奶的安排，相亲认识了你妈，我们就结婚了，”
“你都结婚了还心虚什么？”张行恩不能理解，
“就是看着难受呗，看着他们恩爱，我很难受。”
“奇怪，你一向不是公私不分的人啊？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而且以你的性格来说，好像和季汉扬更容易成为朋友，可你的朋友居然是唐可强。”
唐可强这些年名声都坏了，他做的货质量差、交货延期，跟他合作一次的人一般不会再找他第二次。
可他却能凭着跟华扬的关系吃香喝辣的，日子滋润了这么多年。
“如果没有丁芊卉的话我们会是朋友，”张源可惜道，“跟唐可强关系好是因为他会来事，嘴巴甜，能帮我跑前跑后的张罗些事。”
“这些事助理也能做。”张行恩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