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一样东西?”白谔南直接理解为“身外物”,于是很慷慨的说道:“只要不伤害我,我身上所有东西给你都行!”
“呵呵,那好啊,来人啊,先为他‘净个身’吧!”为者说着自己退后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一副坐等好戏的模样。
净身,白谔南立刻就想到了太监进宫必须经过的那道工序……尼玛,原来他要的是老子的命根子啊?卧槽!这可不行!
“别介别介!住手住手!”来人解开绳子后,白谔南就开始各种挣扎大叫:“哥们儿,不是,老大咱们不带这么闹的好不好?你要是阉了我,还真不如直接往我脖子上来一刀呢!”
“阉了你?也是个好主意呀……”头目的脸是整个包在黑色面纱中的,但是白谔南还是感觉自己看见了那人眼中变态的光芒!
“不是,听你这意思,原本不想阉了我呗?那净身啥意思啊?”
啥意思?白谔南话刚说完,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因为他身上的衣衫被瞬间撕成了布条扔到了一边。古代人做事可真够绝的啊!一扒衣服就撕成布条!太特么浪费不懂环保了……
被扒光光的白谔南随即被黑衣人给绑在了椅子上,不过这姿势让白谔南有点hold不住了,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劈开绑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2)(菊)门是正对着头目暴露个干净啊!尼玛这是闹哪样啊?又要给老子灌(肠)啊还是咋的?
也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反正黏黏的(液)体顺着白谔南的肌肤就滑了下来。有过上一次的糟糕经历,天不怕地不怕的白谔南可真有点怵了。这里有这么多男人呢,万一他们都垂涎老子的美色,一冲动,那还不都成了魔鬼了啊!
“用药么?”头目一旁的黑衣人问头目,听声音,这人是个老家伙。
药?什么药?难道是……畜生啊畜生!竟然还要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