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双眼睛还紧紧地盯着清水哲。
“那么，我就出去了。会尽快回来。”
确认她呆在原地没动，清水哲站起来，往外走了几步又折返了。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感觉冷。”
“但是···穿上这个各种方面都会好一点吧。”
清水哲把蓝色工作服递给她。
“穿衣服，会吗？”
“···”
她双手拿着工作服，举起来看。又放下去。
眼巴巴的望着清水哲。
“我帮你穿。”
清水哲过去，亲手给她穿上蓝色工作服。
那工作服和她娇小的体型当然不相称，给她都可以当裙子穿了。
从在这里醒到刚才一直都是光光的她，现在穿上这深蓝色的工作服，坐在地上露出匀称的腿，反而有种奇怪的刺激视觉的感受。
“这次真的走了。”
深吸一口气，清水哲不再管她。
要是可以的话，倒是想带上她。
但就她这样的状态和穿着，就算能顺利到城镇里也会立马被关注。
尾巴也是。
先不说那些人，就带着现在这样子的她去大街小巷遇见人，保不齐就被督察局带去喝茶了。
话说起来，要是她没尾巴清水哲倒是想把她送去督察局当做走失儿童处理，搞不好能打出更高的评分。
嘛。
也只是想想，要只是走失的孩子这种程度，要自己来有什么用？
而且尾巴也有。
真被发现了要光明正大的在城市里和人对决，那是不可能的。只能跑路。
到那时要么就是把她杀了读档，要么就是真的开启逃命式的试炼。非必要不想那样。
摸出已经没电的手机。
这还是从最开始进入梦境世界，那好心给自己指医院在哪儿的女人的。一直心怀感激的使用到现在也终于彻底没电关机了。
“但愿别再碰到大麻烦。”
这样说着，清水哲再把裤子稍稍烘干一些，穿上，朝有灯火的市区方向去了。
很好。
一路上别说遇到可疑的人，就连正常人或者车也没遇到。
也是，醒过来最后确认的时间就是凌晨三点多。现在很可能已经四点，哪儿会有那么多人。
要真遇见了，搞不好就是那些家伙。
到市区外围的大路上就开始有每隔几米就亮着的路灯了，见到摄像头也没刻意去躲。
目前为止见过自己的人都死了。
她更是直接换了个种族。如果全都和预想中的一样，这是有利到不能再有利的条件。
“···”
人。
走在步行道上，终于遇见了第一个人类。
挎着包，身上有很浓的香水味。
清水哲打起精神，用余光窥视她。
“···臭死了。”
和她擦肩过去没几秒钟，听到了厌恶的低语。
看起来不是那些人。
从她身上除了香水味没感受到任何其他的。
很臭吗？
清水哲嗅了嗅自己的身上，是有点臭。但他因为呆在垃圾场有点时间，差不多都要习惯了。
再往前走。
清水哲看到一个公共厕所，进去洗脸，顺便对着镜子整理行头。
外皮都裂开的夹克配着凌乱看起来又油乎乎的头发，裤子也很难说是干净。
这样一看，清水哲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流浪汉。
洗干净手和脸，其他的清水哲都没动，就保持这种形象朝灯光更多的街道迈步。
怀念。
总觉得好像很久没踩在人造的石板路上，在林子里流浪了好久。
嗅见烧烤的气味，香，真的太香了。
刚才喝水喝饱的肚子立马就饿了。
但是口袋里只有在棚子里心怀感激收下的几十块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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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酒店，还见到有对男女进去。看向自己时那嫌弃的表眼神很明显。
也想进去住。
但是没钱。
嗯，当务之急，搞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