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在楼下等他。
他坐进汽车，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眼眶酸涩，心里还空落落的。他拧开一瓶水，喝了大半瓶，胃里饱了，心里还是空的。
“钱给够了吗？”
“嗯！”
“派保镖暗中盯一下，毕竟凶手还没有落网。”
“嗯！”
“燃燃是自己人，你要对她好，以后也方便通过她追回童童。我追你奶奶那会儿，我第一时间就是巴结她闺蜜，哪能像你这样，第一时间和她闺蜜水火不容。”
“她嘴臭。”
“你嘴香？”
“我嘴更臭，不然我能单身？”
“……”他这么一顶，把霍老给整不会了。也就是他器重的亲孙子愿意手把手教，换成他儿子都懒得管，扭头瞅着：“你和小园是怎么回事？”
霍南图空虚的身躯猛的一震，把没有根基的灵魂都给震了出来，惶恐：“爷爷，你不要听她们瞎说，我和小园什么回事都没有。我分得清妹妹是什么，我……”
“你慌什么？”
“……”
“心里有鬼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