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言酝酿许久，还是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楚渊用一根手指戳着下巴，笑眯眯的说到。
“是现实，也是秘境。”
“什么意思？”
秦术被楚渊给说糊涂了。
“你们去了忘幽林中一只幽灵章鱼的领地，将它通过精神控制的幽灵骷髅、怨狼、亡鸦和凶象的魔兽军队消灭的一干二净，而后还将隐藏在地底的幽灵章鱼斩杀。
如果这是现实的话，很快，你们便会吸引来忘幽林中更高等级的魔兽，而后因为战宠等级不足和精神力消耗殆尽而被魔兽残杀。
所以这不是现实。
御兽学院开启秘境的手段完全是依靠一位老教授的空间系战宠，它会先将你们进行标记，而后投放到一个个任务地点。
在执行任务中，如果你们处于濒死状态或者任务成功完成，那么这位老教授的战宠就会通过标记将你们瞬间召回。
也就是说，你们确实是在和现实中的魔兽战斗，所以这也不是秘境。
所以我说，你们去的地方既不是秘境也不是现实。”
楚渊依旧是笑眯眯的表情，而后忽然靠近沐言。
“忘了告诉你了，通过土地湿润程度来找水源的那一招确实很漂亮，但是或许让你感到失望的是，忘幽林中并没有湖泊和河流，幽灵章鱼能够栖息的唯一地点就是底下的暗河，也正是因为底下的暗河分布均匀，所以忘幽林的树木才会生长的如此平均，颇有镜像感，以至于人们进入其中后便无法轻易走出。”
沐言听过后若有所思。
“现在所有的高阶魔兽都在追杀沐言，真没想到学院还会将我们真的送往魔兽的领地内进行试炼。”
一直不言语的祁姝忽然说了一句，既不像是在询问也不像是在抱怨，更像是一句陈述句。
楚渊听后依旧是万年不变的笑脸。
“这就是人们一直在说的灯下黑吧。”
而后楚渊整了整自己的衣衫。
“走吧，既然你们各自的战宠全都达到了二阶进化状态，那么就已经获得了进入御兽学院修行的资格了，现在跟着我去办入学手续吧。”
祁姝和秦术闻言便将各自的战宠收回了战宠卡中。
而沐言仍旧只是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并未将它收入卡中。
“你的战宠已经达到二阶进化了，带着或许并不是很方便。”
沐言朝着楚渊略表歉意的笑了笑。
“小白不喜欢待在卡牌里。”
楚渊看了看沐言，又看了看小白，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后说道。
“有一种卡牌，可以将进化过的战宠重新还原回最初始的一阶状态，本来是为了给高级御兽师准备的，因为升到了100级的战宠们大多巨大无比，不适合在城市中携带。”
楚渊伸手将一张空白的卡牌递给了沐言。
“这类卡牌起码是要等到战宠到四阶进化状态才会发放，不过对于沐院长来说，可以破个例。”
“谢谢。”
沐言的感谢非常真挚，而后他将卡牌插入了御兽机中，对着小白按下了发射按钮。
白光闪过，原本已经有半人高的小白瞬间回复到了那只小小的白色小萌鸟。
唧唧——！
小白就像是以前一样，朝着沐言伸出小小的翅膀，沐言微微一笑，附身将小白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