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玄祖都不想造反，望您不要妄加揣度，诬我等清白。”周婉婷脑子还是很快的。
“不造反？”顾云歌淡淡重复了一声又问：“那就是不服？那是你不服还是你太爷爷不服？”
周婉婷气都快气死了，却还不能不回复：“没有人不服。”
“那就给我大声的说一遍，我让你跪着，你服气不服？”
在场的人听话题饶了回来，心里已经开始同情周婉婷了，显然，周大人首战就战败了，
而且人们发现，这两人的战斗力好像就不在一个层面上，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周大人甚至有点跟不上这位主母的节奏。
“服。”周婉婷总不能承认造反吧。
“大点声。”顾云歌难得起了玩性，好整以暇地笑着。
“属下服气。”周婉婷觉得自己的银牙要咬碎了。
“这个态度我喜欢，来来，抬起头喝点药。”顾云歌重新坐在石桌上，手指点了一碗药让人送过去。
围观群众以为事情到刚刚那一步已经结束了，刚准备散去就听到了这么一句，顿时比之前更加精神了。
他们已经见证了上一批试药人的结局，死尸可能还没凉呢，这就又来？
“这是什么药？”周婉婷有些慌张，此刻云裳已经端着药碗到了近前。
周婉婷还在连连摇着头。
“赏你的，敢不要？”顾云歌刚刚有了几分笑意的脸又沉了下去。
此刻已然有宫女按住了她的头，在她不敢反抗的前提下，将一整碗药灌了下去，不仅仅喝了。还洒了一脸一身。
围观群众可能怎么都没想到风光不可一世的周大人会有一天落到这般狼狈的地步。
然而因为这位平常没怎么积德，人们看得倒是越发的开心了，门前比之前更挤了，一面墙都快挤塌了。
本来以为只是见证后宫之争的胜负，没想到还要见证生死，谁不知道这是一碗碗的毒药啊。
若是周婉婷真的死在了这里，恐怕整个魔族都要震上一震，怎么说也是未来魔后的候选人之一。
周婉婷被灌了药之后便觉得魔力灵力乱窜，丹田之中完全紊乱了，元婴甚至都受到了道道魔力的冲击。
这根基甚至不稳了起来。
“啊！”周婉婷捂着肚子，疼得冷汗直流：“你给我吃毒药？你想害死我？”
李林心里还是向着尊上的，顺着这个思路也是向着顾云歌的，于是便出声提醒：“主母，周大人乃是周家这一辈最杰出的天才，您三思啊。”
“你早不说，药都灌下去了才告诉我。”顾云歌好笑地看他：“你和她有仇吧。”
李林连连摇头，心说刚刚你雷厉风行，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这不才找到一点点机会，而且看样子可能还晚了！
顾云歌调侃了一句之后目光又落回周婉婷的身上，等着记录她身体的变化，这是她试药的重要过程，要仔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