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看，那遗迹之中可还会有宝物？”墨凌渊问。
顾云歌微微眯了一下眼：“你的意思是现在我们悄悄的绕回去，趁着大蛇不在，偷它的家？”
墨凌渊并不承认也并不否认：“本座只是想想。”
“我劝你还是别想了，那里面的阴气并不比那大蛇弱，而且既然是年代那么久远的东西，必然是非常可怕的。”
墨凌渊自然知道危险，但也没并没完全答应顾云歌这个话。
“什么宝贝也不能比命重要不是？”顾云歌说了声又问：“不过认真说，你能打赢这大蛇吗？”
“打不赢。”墨凌渊回答的干脆：“不过它也未必能从本座手中讨得便宜。”
顾云歌闻言换算了一下战力，比老狐狸还要强一些，那的确是无比恐怖的存在了，看来还真是中州的劫难啊。
她来的时候为自己算过那么一点，有凶险也有收获，可凶险倒是遇到了，收获却是连个影子也没有呢。
“在想什么呢？”墨凌渊有时候也是搞不清小兔子这跳跃思维的。
“也没想什么，就是总觉得出来一趟亏了。”顾云歌摊摊手。
墨凌渊看着她伸出来的小爪子，笑笑，在那掌心放了一摞灵石卡。
“这个阶段卖功法赚的，三十五亿，收好。”墨凌渊淡淡开口。
顾云歌手腕都差点被这沉甸甸的灵石卡压弯，双手捧着，眼睛仔仔细细的看着：“这钱赚的未免太容易了些，天机宗现在的功法早就烂大街了吧？”
“嗯，你上次说再降价一些，这样一来倒是造福了那些修行天赋差，够不到仙门门槛的孩子们，都有顶级功法可以学了。”
墨凌渊点着头又道：“天机宗的人更急更疯了，但没什么用，一些弟子甚至觉得招式被人看穿很愚蠢，动了要离开的念头。”
“功法是基础资源，现在他们这基础资源是没保住。”顾云歌轻笑：“如果能再断了经济这条路，天机宗也就到了末路了。”
“但不容易，不如打架。”墨凌渊评价。
顾云歌想想黄月真人那可怕的力量，还是觉得使阴招更靠谱一点，总要先瓦解他一些根基，不然树大根深，挖都挖不动。
“魔族逃向了另一个方向，你不跟上去看看？”顾云歌又问。
墨凌渊摇摇头：“本座让他们由明转暗了，随时听候调遣，但不会做明面上的靶子。”
“你什么时候下的命令？”顾云歌纳闷，她就没见老狐狸离开过。
“我将你收进斗篷的时候，传音给王叔了，如果他这点小事也做不好的话，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墨凌渊淡声回答。
顾云歌算是看明白了，其他时候老狐狸都是客观冷静的，只有谈到自家王叔的时候才会显露出刻薄的那一面。
但在她看来是有些相爱相杀的感觉在的。
这叔侄俩明明心里都惦记着彼此，结果见了面就是一句好话也没有。
“不用想办法赶本座，本座是会陪着你，即便你不想去魔族也会送你回到圣地。”
墨凌渊说了一声，将剥好的桔子放在她手中，起身出去。
顾云歌心中有说不上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