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随即变了脸道：“死初男，看你穿的也不像是能消费得起的，白白浪费我的时间。”
说着就扭着腰走了出去。
“……”
牛小天那是一个气愤，瞧不起谁呢，恨不得把身上将近两万块钱甩在她脸上。
又对自己的懦弱，感到一阵后悔，偷偷看了下，她已经在敲别人的房门。
莫名地想着她会不会再次过来，这次一定要让她尝尝在电影里学到的十八般武艺！
但是等到了凌晨一点，也没听到敲门声，都昏昏欲睡了。
忽然门又被敲响了。
牛小天直接跳下了床，一个女人已走了进来，这才想到自己忘了关门。
年纪不大，大概二十出头，脸上化着淡淡的妆，挺清秀的。
一身过膝的连衣裙，腿上还裹着黑丝。
猛地吃了一惊，这不是杨辉的女儿？
“先，先生，请问需要服务吗？” 女人低着脑袋怯生生道。
牛小天将头发往下拨拉了一下，不明白她不是卖袜子的？难道是在欺骗父母？
他对于这一行没什么歧视，但有点痛心她父亲在努力工作，她奶奶看起来人也挺好的。
他们知道后该有多伤心？不过这不是自己该管的。
既然来了，那就拿她练练手吧。
牛小天装作老成道：“多少钱啊？”
“一，一万块钱。”女生道。
“什么？一万！”
牛小天惊了，刚才那大姐也才要二百。
这哄抬肉价也太离谱了，难道是钻石镶边的？
女生依旧低着头道：“我……我是头一次。”
牛小天依旧接受不了，摇了摇头道：“你走吧，消费不起。”
女生始终没抬起头，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她好像松了口气出去关上了门。
牛小天内心有说不出的滋味，这要不是缺钱恐怕也不会做这个，不知道要便宜给谁了。
正思考着，门再次被敲响。
牛小天拉开后道：“你怎么回事，我都说不要了，我劝你还是别做这行，对得起你父母吗？”
女生焦急道：“这位大哥，你帮帮我，外面有执法队来检查了，我不想被抓进去，我父母知道后我也不想活了。”
牛小天伸头一看，刚才那个艳丽的大姐，和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被戴了上了手铐。
“你叫什么名字，等会人来了，咱们可以核对一下，你装作我的女朋友。”
“我叫杨娇娇，你呢？”
“我叫牛小天。”
“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杨娇娇念叨了一句，紧跟着瞪大眼睛，充满了惶恐。
“你，你是今天卖我爸药材的那个？”
当时天有些暗淡了，她也没注意看，主要对方没吭声。
没料到头一次出来就遇到了他，这下完了！
牛小天点了点头道：“咱们赶紧把基本信息核对下吧，我是莲花村的驻村医生，二十四岁，你呢？”
“我是摆地摊卖袜子的，二十二岁……”
简单交流后，门被敲响了，外面看起来有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