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天被正对着脸，不禁咽了口口水，明晃晃的闪了眼睛，这话很有歧义呀！
“啥，啥意思？”
“你可以挑选一个，包括我。”女人妩媚地凑上前，几乎贴了上去，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腿上。
牛小天喉咙发干道：“虽然民间艺术团赚钱不算多，但生存压力没这么大吧？”
“这回我们可接的是大主顾，友善武馆的副馆主，一下出了五十万。”
女人依然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毕竟平时两天的演出，也就几千块钱而已。
所以生怕在台上的过程出现问题，从而演砸了，有个医生出现，无疑是颗定心丸。
牛小天疑问道：“那你给钱不就得了？”
“唉，腰病很难治好的，再说经常演出，就算吃药或者休养，也会复发。”
女人叹息道：“以后年纪大了，就得留下病根，多少钱都填不上。”
牛小天一想五十万听着数目大，几个人分便少了，她们还得做高难度的动作。
如下腰支撑成拱桥，几个男人站在腹部上，一般人可承受不住。
但不会白付出，目光一转道：“等会可能有人要欺负我，你得帮我个忙。”
“谁敢找我老弟的麻烦，我叫上兄弟们打断他一条腿！”女人散发着江湖气，拍了下胸。
牛小天偷瞄着，心潮起伏了下道：“这倒不用，你看谁跟我打，用灯晃他的眼睛即可。”
这么高亮度的灯，照在人眼上，会有几秒失去视力，普通的物体也能成为大杀器！
“行，小意思！”女人兴奋，还以为要花钱，按照对方的医术要价可不低。
“呦呦呦，团长你这浪蹄子，勾引帅哥呢，靠在面前都快成喂孩子了。”
从里面走出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姑娘调侃道：“这位哥哥你的腰力能顶住吗？她可很凶的！”
凶不凶，牛小天倒没发觉，但另一方面印证了，海纳百川，有容……
而这团员也是个极品，身段肉乎乎的，穿着黑丝，大眼睛中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沧桑。
“他能不能顶得住，还得私下透彻地了解，但咱们的再不治，恐怕得错过了许多客户。”
女人拉着牛小天道：“这是我刚认的弟弟，还记得咱们称呼的小神棍吗？就是他！”
“原来你就是乞水镇的神医呀？我说瞅着眼熟呢！”
“怎么治疗，我们完全服从命令，用脱衣裳吗？我动作非常麻利……”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见识过他的水平，倒没怀疑，言语间插科打诨地挑豆着。
本以为会让这大学生一般的年轻人害羞，但人家却淡定地笑着，好像司空见惯，瞧不上庸脂俗粉，随即陷入了尴尬。
牛小天理解她们的行为，不同环境都有各自的生存之道，但与自己的女人相比，实在提不起兴趣，但如果友好地互动下，那也可以进行。
“你们趴下就好了。”
除了一个六十多岁拿着二胡的老妇女，其余的团长及两个姑娘，都趴在了铺着的摊子上。
一个腿上裹着肉色、一个裹着黑色，一个是短裤，腿长圆润，形体如同曲线，肌肤在灯光下雪亮雪亮的，纷纷扭转着头，好似在等待着羞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