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无言进了画展，经过工作人员的指引，成功找到林风眠的两幅作品。
陆修眸色一亮，“原来是这两幅，怪不得……”
郁晚晚蹙眉，“陆先生见过？”
“当然。”陆修神色自若点点头，“我跟你说过我的母亲和林风眠老师是朋友，这两幅画我也是偶尔见过一次，有点印象。”
郁晚晚朝工作人员招了招手，等工作人员走过来后指着墙上的两幅画。
“这两幅画我买了，帮我包起来。”
她从包里取出周琰的银行卡递过去。
陆修看着她手中那张没有消费额度限制的黑卡，眸中闪过一丝深意。
看着工作人员把画取走，郁晚晚才扭过头看向陆修。
“陆先生，可能我这么说有点冒昧，但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听一下？”
陆修诧异挑眉，“郁小姐请说。”
郁晚晚思索着陆修到底可不可靠，她这副纠结的模样落进旁人眼里，就带了些别的意思。
“郁小姐是想问我林风眠的下落？”
郁晚晚意外他这么识趣，点点头爽快承认了。
“林风眠老师和我的一位故人似乎是旧相识，我想从她那里打听一下关于我故人的消息。”
郁晚晚一脸平静地扯谎，说完就看到陆修打量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巡视。
陆修到也没有直接拒绝。
笑道：“那我能不能也问郁小姐一个问题？这样我们谁也不吃亏。”
郁晚晚：“……”
没想到陆修还挺会做生意的，她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
“可以，但是我有拒绝回答的权利。”
陆修挑眉，“当然，那我想问，你和霆渊算是正式结束了吗？”
郁晚晚猜到他会问和裴霆渊有关的问题，但没想到会是这个。
默了默，郁晚晚毫不犹豫地点头。
“这是当然，虽然只是我单方面宣布，但我觉得很快就能彻底结束了。”
到时候她也能再次回到京市，不用东躲xZ连门都不敢出。
陆修故作高深地笑了笑。
“那可不一定。”
“郁小姐，我可以告诉你关于林风眠的事情，但是我觉得有一个人可能比我知道的更多。”
郁晚晚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
“谁？在国内吗？”
陆修点点头，“这个人你也认识，就是明家大少爷明承允，我听闻他幼时和林风眠很亲近，或许你可以去问问他。”
明承允？
郁晚晚条件反射般地蹙眉，露出一抹抗拒。
为什么偏偏是明家！
如果明承允和林风眠亲近，那明瑶会不会也曾经亲近过妈妈？
郁晚晚的表情瞬间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她从干涩的喉咙挤出一句话，“那林风眠和明瑶也认识？”
陆修睁大眼睛一脸意外，“这怎么可能？明瑶到明家的时候已经四岁了，那个时候林风眠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