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赵聂眼角一挑，看着徐雯雯说，“那才是女人，和人好好学学，什么是温柔。”
“你看不出来那是个绿茶吗？”徐雯雯注意到那美女拿东西的动作，干什么都是慢悠悠的，始终掐着兰花指。
赵聂嘴角微笑，转头看向服务员，做个手势。
服务走过来，道:“什么事？”
“她今天怎么不来给我们泡茶？”
“这个我可管不了，全都看她心情！”
“现在还有这么做生意的？”
“很多客人都喜欢她，她也不能照顾每一个客人。”
“你的意思是，她今天有重要的客人要照顾了？”
“这个……我不清楚。”
“拿着！”赵聂掏出了几张百元大钞，“这下可以说了吧？”
“客人这样不好。”服务员的手很诚实，拿过钱，低声说，“我听说，今天陈氏集团的陈总裁要过来。”
“他能来你这种地方？”
“还不是因为她……听说好多有钱人，为了一见她的真容，都会来呢。”
“你见过她真容吗？”
“没见过……不能再和你说了。这些话可别说是我说的啊。不然我的工作就不保了。”服务员转身就走。
“陈天成要过来干什么？”赵聂摸了摸下巴，皱着眉，呢喃自语，“有意思了。”
“你说什么呢？”何文静见赵聂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
“哦，一会陈天成过来！”
“陈天成？陈氏集团的那个？”
“嗯。”
“他过来干什么？”
“我哪知道。”
二人说话之间，服务员走了过来，保持着职业微笑道:“先生，今天这里被陈氏集团包操场了。麻烦您……”
“赶我走？”赵聂喝了口茶。
“我不是这个意思。今天的茶钱给您免费可以吗？”服务员保持微笑。
“我不需要，我有钱。”赵聂歪着头。
“这个麻烦您……不要难为我一个打工的。”
“那我也包场。”赵聂晃着头。
“这个不合适……陈氏集团已经付过钱了。”
“那这样吧，一会陈氏集团的人过来，我和他说，我今天就要在这里！”
“您和陈氏集团的人说？”服务员收起职业的微笑，鄙视的笑着。
“没错！”
“说句难听的，我怎么也看不出来，您能有匹配陈氏集团的身份。”
“你说话注意点，就是陈天成来了，他也要给我三分薄面。”
“您还是别开玩笑了。”
何文静这时有些坐不住，道:“别惹事了，咱们走吧，你难为一个服务员干什么？”
“何经理，你怎么了？你是看这个服务员长得帅，心疼了吗？”赵聂挖苦了一句。
“你会说话就说，不会说话闭嘴。”何文静瞪着赵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