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聂！”李欢也渐渐看清了男人的脸庞，看清了男人脸庞上一道浅浅的疤痕，看清了男人漆黑的星眸，却看不清星眸深处隐藏的敌意。
“你还敢出来？不怕我抓你吗？”赵聂此言一出，两个人之间原本默然相望的气氛被破坏，
“为什么要抓我？我犯了什么错？”李欢拢起裙摆，坐在了另外的沙发上，手肘轻轻压在沙发的扶手上，拄着头，如星似月的眼看着赵聂，闪过一丝惊讶。
“你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赵聂笑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我做什么了？”李欢笑笑说。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赵聂眸子里是一片宁静。
李欢眉尖一挑，道:“我记着。我们就见过一次吧。今天才见过的是第二次，我们有什么回忆吗？”
“不是这样吧。”赵聂窒然，眼眸里还是宁静着，“从我来江宁的动车上我们就见过吧？”
李欢冷笑一声，带着嘲讽的意味，道:“呵……有嘛？我也是前段时间来的江宁，我们是不是坐的一趟车啊？还有就算是一趟车，车上那么多人，我怎么记得住？”
赵聂道:“这个不说，那在会馆的事，韩香，陈天成，杨大哥，唐大哥，张大姐，还有死去的王海，我们在一起打牌，你总是记得吧？还有拍卖会上，还有会所爆炸……这些事你都记得吧？”
李欢撅了撅嘴，一副敷衍的样子，道:“嗯，有点印象！”
“有印象就好……”赵聂缓了缓。
“你要是和我说这么多无聊的话，请你走吧。”李欢同样的姿态，换了一面。
赵聂道:“王海，究竟是不是你杀的？还有那天你为什会出现在那里家酒店？还有我那把带着我指纹的匕首，为什么，会在王海的致命伤口上？”
李欢道:“哦？你太无聊，你怎么有这么多问题，你问的这些问题我为什么告诉你？或者说，你说的这些问题和我有什么关系？”
赵聂道:“我现在！成了王海被害的头号嫌疑人。”
李欢道:“是嘛？如果是你做的，你承认吧，向警方坦白，争取个宽大的机会。”
赵聂道:“我现在怀疑你是凶手，所以我来找你问个明白。”
李欢道:“可笑，你怀疑我是凶手，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赵聂道:“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李欢道:“哈哈哈……哈哈哈……蠢货，没有证据，随便来问。”
赵聂缓缓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黑色的布料，道:“这是不是你衣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