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英灵千千万，有些英灵摆到萧然面前，萧然也不一定认识。
但是，李宏搏身上出现的这尊英灵法相萧然认得，而且是相当认得！
未穿越之前，这位英灵的半身画像，要么出现在课本里，要么出现在学校的走廊里、实验室里，甚至有些学校还有此人雕像。
这位英灵便是...牛顿！
就是那个苹果砸脑袋，总结出牛顿三大定律的那个牛顿！
“旧纪元的一些个科学家也能成为英灵？”萧然忍不住在心中疯狂吐槽。
不知道为什么，萧然觉得旧纪元的科学家成为英灵，比电影、漫画中的角色成为英灵还特么的要离谱。
怎么说呢，就是一种很强烈的违和感！
二阶灵武者唤出的英灵法相已经可以维持一段时间了，不会再像一阶灵武者那样英灵虚影只是一闪而逝。
萧然望着演武台上那尊牛顿的法相怔怔出神。
“‘牛顿三大定律’孕育而生的能力？”
“改变加速的动能大小？改变作用力和反作用力？”
既然认出了牛顿，萧然也就大体上猜出了对方可以无视魏关山拳拳到肉的攻击的原因了。
不过此时的萧然也有些疑惑，心中捋不清一些脉络：
“只有灵武者到达了四阶，才可以借用英灵虚影的力量在现世施放出【英灵技】。”
“以英灵虚影施放的【英灵技】跟灵武者领悟到的【灵武技】最大的区别就是：【英灵技】属于‘概念技’，可以短暂的以‘概念’覆盖现世中的某些规则。”
“可眼前这个情况...”萧然挠了挠脑袋。
“‘牛顿三大定律’本身就是概念化、理论化的东西。以此衍生出的【灵武技】难不成也属于‘概念技’？”
“【灵武技】具备概念化的能力，那岂不是等同于【英灵技】？”
为了验证猜测，萧然索性闭上眼睛，利用自己城主和河主身份，悄无声息的延伸自己的感知，将自己的感知力覆盖到牛顿法相之上。
一番感知过后，萧然了然。
“原来如此。”
“归根到底，【灵武技】终究是【灵武技】，不具备概念化的能力。”
“以‘牛顿三大定律’衍生出的【灵武技】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就是将‘概念化的定律’反向推导成技能而已。”
不过萧然还是有些好奇：
“【英灵技】属于“概念技”，以【英灵技】的概念覆盖现世中的规则，以此来达到某种‘技出法随’的效果。”
“以‘概念’覆盖‘规则’，这便是概念技。”
“可若是如此，牛顿成为英灵后，祂的【英灵技】该是如何啊？”
“牛顿的【英灵技】肯定跟物理规则有关，比如‘牛顿的三大定律’。”
“可若是如此，牛顿的【英灵技】该如何‘覆盖’呢？”
“现世中本身就存在‘三大定律’，覆盖不是等同于没有覆盖么？”
“以‘三大定律’覆盖‘三大定律’？没意义啊？”
“或者说用‘三大定律’覆盖量子力学？量子力学是不遵循‘三大定律’的，用‘三大定律’覆盖量子力学？真要如此的话，那这位英灵牛顿可就很不简单了！”
有了这个疑问，萧然再次延伸了自己的感知，再一次重新审视和感悟牛顿的法相。
“掏空规则？”再一次重新审视和感悟牛顿的法相后，萧然有了大致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