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纪元的萧然最后说道：
“诸天意志，以自己的方式和看法定义何为‘第一武将’，我知道你心里会有想法。”
“但诸天意志就是诸天意志，它有自己一套规则在，它觉得什么是第一武将，它想如何定义什么第一武将，起码在诸天规则下，在你要参与的诸天之战中，你都是要遵循的。”
“并且，你也不能说诸天意志这种定义不准确。”
“你先前那套看待古人的方法，不能说错，但不适用于英灵身上！”
“英灵，从古来到了今，虽然英灵在正常情况下是没有人类般逻辑意识的，但受英灵影响的灵武者，不管是华夏灵武者还是别的其他国家的灵武者，都会被英灵潜移默化的影响。”
“诸天意志要规范这种影响，就必须要类似的‘定义’行为。”
末了，旧纪元的萧然叹了口气，他的身形开始虚化，他声音开始变得缥缈：
“哎~，记忆水晶你用的太早，如今这个阶段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
“而且，这还是我把很多事情强行拧到一起，拧成一个问题的答案，这样，才能与你说这么多。”
按照旧纪元的自己，最初所云，一枚记忆水晶只可以探索一个问题。
旧纪元的萧然是利用将事情串联起来的方式，通过解答“如何应对未来的诸天之战”这一问题，强行跟萧然说了这么多。
这也是为何，旧纪元的萧然在刚开始，要禁了萧然说话的权力。
因为，问题不能让萧然自己提，不然，哪怕萧然说错一个字，旧纪元的萧然都不能像这样，告诉萧然这么多。
在旧纪元的萧然消失前，他还说了一句话：
“诸天意志有定义权，但它没有最终解释权！”
“你想的没错，如何看待世界、看待历史人物只在每个人自己的心中！”
“但英灵已经不能算是古人了！”
“在遵循诸天规则的情况下如何诠释你的理解，如何让...”
这些话似乎是不该说的话，萧然只听到一半，声音就已经断掉。
旧纪元的自己消失，萧然眼前的白光开始退去。
再一眨眼，萧然的视线里就已经变成熟悉的场景了，一旁的白蕾在说话：
“老板，你没事吧？”
萧然回过神，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然后再看自己的掌心，发现那颗记忆水晶已经消失了。
记忆水晶，消耗品，用了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