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你小点声嚷嚷,别让外面的人听见!”
厨房的蒋芳走了过来,嘘声道。
“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就要说!”
田泽华脸色通红,不知是因为喝多了,还是太过气愤的缘故。
“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见丈夫这个样子。
蒋芳急得不行,却又没什么法子,只得向何雨柱求助,“柱子,你快说说你师父,可不能乱说啊,现在外头都是夸公私合营好的,咱家不能和集体唱反调啊!”
听到屋里的动静,何雨水姐妹俩也进来了。
看到面红耳赤的田泽华。
田思雨明显有些被吓到了,娇小的身躯抖个不停。
“师母,您先带着两个孩子出去吧。”
何雨柱冷静的说道。
等到蒋芳他们都离开后。
他对田泽华说道:“师父,公私合营是大势,无论是谁都不能阻止。”
“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被别有用心的人听去,麻烦只会更大。”
“可是,这也太不公平了!”
田泽华怒声道:“那个老小子分明就是公报私仇!他就是想借机整垮咱们鸿宾楼!”
“我认识老方十多年了,还是头一次见他愁成这个样子,短短几天,头发都白了一半!”
他口中的老方,正是鸿宾楼的老板方天。
“师父,您先别着急,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应对。”
何雨柱劝说道。
“怎么应对?那家伙现在是拿着鸡毛当令剑,不管我们提什么意见,他都用公私合营当挡箭牌,我们完全拿他没办法!”
田泽华气愤的说道。
“师父,公私合营可不是一家一户的公私合营,他们这样做,已经违背了公有制的原则,我们可以从这一点入手,让他们付出代价。”
何雨柱徐徐说道。
“柱子,啥是公有的原则?”
田泽华满头雾水。
他就是个厨子,让他做菜还行,要说什么公有,什么集体,那真是和看天书一样。
“所谓公有制,就是指生产资料归全体劳动人民所有,并非一人说的算!”
何雨柱笑着说道。
“啥是生产资料?”
田泽华挠了挠头问道。
“这个.......”
何雨柱顿时有些头大。
以他后世人的观念来看,这些的确都是很浅显的知识,属于九年义务教育的范畴。
可对于这个年代的人来说,吃饱饭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除此之外,大家的观念还停留在非常基础的阶段。
“总之,师父你要明白,芳香居想用这种方式恶意逼垮鸿宾楼,是决不可能成功的,并且,他们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有办法了是不是?”
田泽华眼睛一亮,追问道。
他虽然听不懂何雨柱的话,但见自家徒弟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知对方肯定有解决办法。
“师父,下次他们的人再来,你就让方老板说,鸿宾楼积极响应上头号召,愿做第一个试点,给其他人打一个榜样,若是他们不依不饶,便是他们恶意阻挠公私合营进程!”
何雨柱笑着说道。
“可是,那个公私合营真的有那么好吗?”
田泽华忧心忡忡的问道。
“师父,这就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了。”
何雨柱笑呵呵的说道:“咱们就是个厨子,做好咱们的本职工作,把每一道菜做好,自然不会丢掉工作。”
“人是铁饭是钢,人总不能不吃饭吧,只要有人吃饭,就有用得着咱们的地方。”
“你说的对,是我想太多了。”
田泽华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给何雨柱倒了杯酒,大笑道:“柱子,当初我便知道你小子与常人不同,现在一看果然如此,说起公私合营来,比那些街道办的人还要头头是道,我看啊,那些家伙懂得还未必有你多呢!”
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