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黎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左右，在祁湛地安抚之下，才逐渐进入了梦里。
两人一同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当然也只是祁湛一个人醒了，他醒了就用手玩弄着她的发丝。
一缕缕的玩弄，似乎怎么玩都不会腻。
“……”
借着窗帘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他眯着眼睛看女人，从上到下，从左到右。
最后，这样还不够，还伸手描绘着她的五官轮廓，他的手指有些凉意，女人颤抖了一下，从梦里惊醒。
一睁眼就对上了他的狐狸眼，女人懵懵懂懂地眨了眨眼，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难掩的困意。
“怎么起……这……么早？”
“嗯。”
“还想睡觉吗？”祁湛询问她，依然悄悄地收敛好眼底的痴狂情迷之色。
想啊，沈书黎低着脑袋在他怀里撒娇般蹭了蹭，像是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猫。
不过，昨天晚上麻烦了他一晚上，自己怎么还有脸睡觉啊。
“不想了。”
听着她的话，祁湛就忍不住想要笑，明明就是一副要睡觉的样子，怎么还说谎了。
以前不知道，她在这方面也说谎。
“肚子还疼不疼？”
“不疼……”她小声道，昨晚上所发生的事历历在目，他又是按摩又是倒红糖水的模样。
怎么看都像关心妻子的丈夫，显然此刻的沈书黎已经忘了，他就是自己的丈夫。
“不疼了？脸色还是不好。”他陈述事实般来了一句，女人应声：“嗯。”
“我吃早饭就好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