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他给自己盛了第二碗，速度明显的慢了不少。
吃完饭后他就去了后院，陈娇娇把锅洗了开始煮鸡肉。
家里两只半鸡，加水都快一锅了。
她往里面扔了把晒干的野葱结，用大火烧开撇去上面的血沫，然后又往灶里塞了两根大柴让慢慢煮着。
牛二已经在用泥往上面糊了，陈娇娇用篮子把和好的泥往上送，牛二只要一伸手就能接到。
这会儿天冷还没有太阳，牛二手上沾满了湿泥，没多会就冻的发青。
顶的到很长还宽，两人忙活了一上午也才搭了一半。
趁着她做饭的功夫牛二去拉土，陈娇娇把鸡肉和大半的鸡汤放了，在另一个锅里煎了几个鸭蛋，又把白菜和青瓜还有煎鸭蛋一起放锅里煮。
锅里有鸡肉她就没煮饭，等菜煮的差不多了，最后才倒了一碗葱花进去调味。
牛二拉着车从门外进来，闻到香味也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陈娇娇喊他“把门堵了，过来吃饭。”
牛二应了一声，拉着车子去了后院，回来后堵了门往厨房里去。
地上放着洗漱的盆，里面已经倒好了热水，他胡乱的洗了两把就迫不及待的坐了下来。
她把盆端上桌，把碗递了过去，提醒“底下有煎鸭蛋和肉，你吃多点。”
牛二应着，舀了一大勺白菜和鸡汤到碗里，先是喝了口热乎乎的鸡汤，然后才大口吃了起来。
“咸吗？”她问“我今天盐好像放多了。”
“不咸，刚刚好。”
她笑了下，又舀了几块肉，夹了两个煎蛋给他。
牛二看了眼，问“还有吗？”
“我弄的多，放心吃吧。”她给自己也夹了个煎蛋。
煎蛋里浸满了鸡汤的香味，陈娇娇三口一个，吃的极其满足。
大概是这些日只喝粥馋了，牛二吃的很快，一锅的白菜转眼就见底了，她再次出声提醒“你把鸡肉和蛋也吃，只吃白菜容易饿。”
“在吃了。”牛二夹了一块鸡肉吃了起来。
一大盆吃到最后只剩下半碗汤和几块青瓜。
陈娇娇看向眼睛有些迷糊了的牛二，催促他“你去睡会吧，我们下午也能干完。”
牛二从鼻腔里发出一个音节，站起身说“你一会也过来睡会。”
“知道了。”她应了一声。
院门堵着，她端着泔水出去倒的时候碰巧王寡妇也从隔壁出来。
陈娇娇赶在她冷哼出声前就关了门，屋子里火盆烧着，牛二正躺在床上睡得已经不省人事。
她把门关了又往盆里扔了两根柴，等火烧旺了，这才轻手轻脚的上了床。
下午天断断续续的飘起了雪花，不大，一会一会的。
牛二在上面用泥糊顶，陈娇娇在地下和泥和往上递。
怕下雪，牛二的速度明显快了些，陈娇娇在底下仰头看着他踩在胳膊粗的承重柱上就一阵担惊受怕，嘴里也不住的念叨“你别急，踩稳了。”
大概是她话太多了一些，牛二也忍不住看了过来，笑着说“我有分寸，你别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