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老林对杨幺幺的前夫更感兴趣，我还以为他对那个孩子……”柳晚真揣摩着父亲的心思，觉得他俩之前的判断有严重偏差。
“你不是说过林晓海是个怂人吗？”许攸屏更加意外，他也想不出一个怂的丢了老婆的家伙有什么可查的。
“他怂不怂只有杨幺幺知道，不过我觉得这次见面之后，杨幺幺对这个前夫的印象没有那么差了。”柳晚真回想起和王明天喝酒的那天，杨幺幺像是重新离婚一次。也许在那天她才有真正失去家庭的感觉。
“我明天去一趟城里。”
许攸屏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个机会，能够林兆国如此重视的人一定藏着天大的秘密。一旦率先破解这个秘密，可能比他们原来的计划效果更好。
他和爱人说了自己的想法，柳晚真紧张的手脚出汗。在林家有个一直被封印的秘密，现在许攸屏准备把枪口对准它。万一失手，之前的绸缪就前功尽弃了。
“如果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呢？”柳晚真为可能的失败寻找退路。
“没有退路了，我觉得林董一定是有了主观判断才会让我去查。我们莫不如就相信他的判断。”
在许攸屏身边柳晚真不再是那个干练的女强人，虽然她对此事的看法有所保留，但还是决定支持许攸屏。
林兆国的车不能动。天蒙蒙亮的时候，柳晚真载着情人回到售楼处，把自己放在这儿的911交给他，同时叮嘱路上小心。
许攸屏执意趁早出发，免得事情有变。说到底，这事儿对林兆国来说不过是人生中的变数，但是对这对鸳鸯却是难得的机会。
“一定不要找刘局，找到他那就等于告诉了裘姨。”柳晚真猛然想到这一点，赶紧提醒。
因为许攸屏多年跟着林兆国出入各种场合，见过各式人等。他当然认识刘局，靠着背后的老头子也能说上话。查人这种事通过刘局当然是捷径，柳晚真就是怕他心急犯大错。
“知道，他们关系深着呢。但是如果要找刘局，老头自己打个电话就行，何必安排给我。”
听许攸屏这么一说，柳晚真稍稍放心了些，又问他去了有什么计划。
许攸屏有自己的打算但是过于铤而走险，肯定不能告诉爱人。他内心也很挣扎，现在柳晚真这么一问，许攸屏没有编好瞎话只能反问她有什么好的建议。
柳晚真唉了一声说：“实在不行，你就找这两个人试试。”说着给许攸屏推过去两个微信名片。
许攸屏打开一看，分别是：老陈和王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