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宋予怀挥挥手保证的拍了拍胸铺:“老沈我办事你放心,你回来便能瞧见我们三穿的整整齐齐的坐床上!”
沈鹤:就是因为是你所以我才不放心。
待沈鹤出了门后宋予怀当真是困的不行了倒头便睡下,还打起了鼾声。
沈鹤去了那“聚鲜阁”买了些粥和包子,主要是别个不好带,包子和饼类拿着方便些,付了银钱便往回走。
怕是起的早了些,“聚鲜阁”其实并没有多少人,估摸着是昨日都累着了不愿起床便是连早膳都不愿吃了。
沈鹤拎着大包小包的吃食往枫苑走,想着温芸这时候怕是还在睡着,也不知陆祈年做的早膳她爱不爱吃,若是又不听话没胃口可如何是好。
哎…
看来一会儿还得抽空写几封信提醒温芸用早膳,顺便…沈鹤还要把昨夜宋予怀爬他床的事跟温芸告状!!!
他不干净了,这辈子没这么委屈过!若是温芸在这,沈鹤能直接委屈的缩进她的怀里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宋予怀的恶行。
沈鹤回了枫苑626号室深吸了口气,若是他没猜错里头的三人定是睡的跟死猪似的,若是真像宋予怀说的那般穿着整整齐齐的等着他那沈鹤当真要烧高香了。
果不其然,屋内三人躺的横七竖八,马进宝咧个大嘴,嘴角还流着哈喇子呼声如雷贯耳,那宋予怀更是趴在床榻上一只脚勾着鞋摇摇欲坠的搭在床板上睡的香甜。
沈鹤满脸黑线用力的将门一摔,那巨大的“砰!”的一声叫还在熟睡的三人猛地惊醒,几人抬着头脸上发懵瞧着沈鹤那模样略带了几分不满。
“沈兄搞什么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床榻了。”
“啊…困死了…”
“起来吃饭。”
沈鹤将包子随手扔到马进宝怀里然后一把揪起宋予怀的耳朵面上挂着阴冷的笑:“这就是你说的穿的整整齐齐的等我回来?”
“咳…”
宋予怀尴尬的摸着鼻尖,沈鹤拧着他的耳朵发痛,这才赶忙求饶:“错了错了…我睡过头了…老沈你轻点!!”
沈鹤松了那手坐回了床榻,宋予怀还揉着那发红的耳垂龇牙咧嘴的暗骂沈鹤恶毒,谁知迎面飞来一个热腾腾的鸡蛋正中宋予怀脑门。
“咚!”
宋予怀“嗷”的一嗓子恶狠狠的瞪着那身旁的“罪魁祸首”。
“老!沈!你搞什么!!痛死了!”
沈鹤大手一伸对着宋予怀勾了勾手指,又大口咬了包子冷不丁的瞥了一眼宋予怀理直气壮道:“鸡蛋,五文钱。”
宋予怀:…
宋予怀暗骂沈鹤不知怜香惜玉骂骂咧咧的掏了钱用力扔在了沈鹤手心。
“给你给你!你这个守财奴!严监生!日后做了官也是个一毛不拔的大贪官!”
宋予怀“呸”了沈鹤一口,用力的磕着鸡蛋又毫不客气的从沈鹤那里拿了包子和油饼用力的咬着。
“包子两文一个,吃多少拿多少。”
“噗…咳咳咳…”
宋予怀被呛的用力咳嗽着,略带无语的看着沈鹤:“不是咱俩这关系你还跟我算这么清楚!”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何况我没有这么蠢的弟弟。”
宋予怀:…
好好好,这样搞是吧!整日就欺辱我!你现在高兴了吧!这个恶毒的男人!
马进宝和袁绍对视一眼自觉掏了钱袋数了数,起身赔着笑脸将银钱递给沈鹤。
“沈兄早上辛苦了还不忘给我俩带早膳,以后还要多劳烦沈兄照顾了,这是我俩的早膳钱多的就当是我和袁绍谢谢你的。”
沈鹤抬眸看了一眼那银钱,抓了十文钱掂量着收进了兜里声音放缓了些:“该是几文就是几文,咱们都是来这读书的互相照顾是应该的,莫要弄这一套伤了情分。”
“哎哎沈兄说的是,是我俩见外了,日后沈兄有何要帮忙的吱我们一声便是。”
马进宝是个会做人的,他看着憨厚老实但心思细着,知晓一个屋檐下关系要用银子打好,相比之下袁绍就不太会处理那些人情世故了,还得叫马进宝使眼色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