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得不错。”
厉君泽虽然讲话的时候面无表情，但这简短的四个字对实习生陈霜来是极大的鼓励。
初入职场，首次独立设计方案，通过初步会审，得到大boSS的肯定，此时的陈霜虽然表面看起来从容淡定，实则心里早就已经乐开了花。
“有些细节的地方会后和叶总监做一下修改，确认没问题之后，拿来给我签字。”
“好的厉总。”
陈霜从座位上站起来恭敬回答着厉君泽，之后，厉君泽瞥了叶婉婉一眼“跟我过来。”
公司的几位老员工，夸奖着陈霜后生可畏，应该会成为公司的第二个叶婉婉。
叶婉婉交代陈霜在她的办公室等她后，跟着厉君泽来到了总裁办公室。
“不愧是叶总监，带出来的徒弟果然不一般。”
厉君泽这话一出，叶婉婉竟听不出是这是在夸她还是在阴阳她，毕竟这位大老板阴阳人的本事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叶婉婉不相信厉君泽叫她过来就是为了说这话的。
“厉总叫我过来不是为了就说这一句吧。”
厉君泽将椅子转过来，面对着眼前这个的女人，心中一团燥热，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见厉君泽久久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她，叶婉婉摸了摸脸，疑惑地问“我脸上有东西嘛？”
厉君泽摇了摇头，和之前不同，这次厉君泽说话变得支支吾吾。
“我…昨晚…”
叶婉婉瞬间明白了厉君泽什么意思，原来是叫她过来说昨天半夜打电话的事情。
“没关系的，厉总不用道歉，反正后来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咱们就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叶婉婉十分淡定地回应着厉君泽，坐在那里的厉君泽表情却看起来非常难看。
厉君泽叫她过来的本意，是想告诉叶婉婉，昨晚打电话是在自己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发生的，想告诉她别多想。
叶婉婉居然以为这位总裁大人要跟她道歉，在厉君泽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是心比天高。
“谁要跟你道歉。”厉君泽轻蔑地说。
叶婉婉疑惑，那么晚打电话打电话过来，打扰人睡觉，还不道歉，简直不可理喻。
“那你叫我来干什么？”
厉君泽也想不出别的理由，没有回答叶婉婉，朝着门的方向指了指，嘴里艰难的蹦出两个字“出去。”
叶婉婉瞪了一眼厉君泽，感觉这个人有点没事找事，叫自己过来什么都不说，自己问了一句还生气了。
叶婉婉出去之后，轻轻关上厉君泽办公室的门，站在门外对着空气打了两拳。
既然不能打在厉君泽的身上，那就打在他附近的空气上，然后让空气代替自己去打厉君泽，这个做法也是不错的。
叶婉婉的办公室里，陈霜坐在沙发上的等着她回来，走进办公室之后，陈霜立马跑上前来，询问叶婉婉。
“叶总监，是不是厉总认为我的方案不行，才把你叫走私下和你说的。”
叶婉婉被厉君泽叫走的时候，陈霜注意到了厉君泽阴冷的眼神，感觉大事不妙，等叶婉婉的时候心里一直很忐忑。
“没有，不是方案的事情，对自己要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