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刘廷元在世时,因他喝酒气味难闻。
自己不止一次的用脚踹过他。
直到以后人家一渴酒,可怜的睡后炕梢去了。
想起和刘廷元一起过的种种往事。
又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帅气的脸,红姐的身子有了反应。
刘廷元以不在快半年啦,自己也是个正值青春年少的女人。
时间长了又何偿不想,男女间的那点事了,不知不觉把手伸进了裤子里………
二蛋醒来己是半夜十点多了,准确的说是被红姐啃醒的。
迷迷糊糊的感觉素芬姐抱着亲自己了,他也热烈的回应起来。
少年男子初经人事,别说蜜月了,连个蜜星期还没过日了。
就被叫回了兴和,以前夜里尿憋死,边不带醒来的。
这几天却一夜醒好几次也的憋着。
今夜迷迷糊糊的抱着了素芬姐,那还能有不热烈回应的道理!
素芬姐光着身子被摸的扭动着,忙腾出手来帮他脱去衣裤。
迷迷瞪瞪的做完该做的又睡了过去!
没一会又是刚才的梦又做了一次。
怕梦醒来一直都不敢睁开眼睛,就这样一夜重复着这梦做了好几次。
直到后来自己也数不清,一夜道是做了几次。
直到伙房养的打鸣鸡叫了好几遍,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晨的大风呜咽的刮着,院墙外的大杨树,被风刮的哗哗啦啦。
坝上草原的大风一刮就几天。
一时半会停不下来。铃铃睡的饿醒了,睁开眼一看家里已大亮了。
翻过身来往姐那边一看,姐的盖窝里明显是俩个人。
那这个人会是谁呢?想了一会也没想出,是个谁半夜跑了进来。
这下给铃铃出了个难题,看到哪俩人是抱着睡的。
姐搂着的那人,那人头在姐的胸前依偎着。
也看不到脸,姐的膀子露在外,明显是光着身子睡的。
俩人的被子上搭着军装棉袄,下面搭着两条一样的棉裤。
都是穿一样的军装,这也看不出是谁的。
喝酒人第二天大部分人都有喝断片的毛病。
喝多了记不起喝酒时的人和事,铃铃今天就喝断片了。
睡在后炕还的蒙着头,不能在露出来。
那要是互相看到了多尴尬,以后还怎见面了。
蒙在被子里难受,不是一般的难受,饿的难受好说。
关键是小肚子憋尿憋的老娘难受。
你个该死的吃饱喝足,还不走,还要睡饱了才走呀!
老娘咒你生个孩子没屁眼,娶个老婆瞎奶头!够狠的连她的孩子也咒没奶吃!
最后真应验了,铃铃生下孩子没奶,买了个奶山羊,挤羊奶喂大的孩子。
快忍不住了,还好有了动静,听到有摸摸嗦嗦的穿衣声。
一会听见下地穿鞋子的声音开门出去了。
铃铃悄无声息的,把被子顶开条缝一看。
红姐两条白生生的胳膊,放在被子上正睡的香,一条大长腿裸露在被子外。
被子瘪了下去,那个人已走了。
铃铃忙下地,这不争气的裤带差点解不开。
过去人的裤带都三四寸宽三尺多长的布条做的。
要是抽成了死圪哒那可就不好解了。
蹲在尿盆子上淅淅沥沥,越急越还尿不出来。
把个铃铃憋的脸通红,心里把那个贼圪泡。
骂了八十一遍才滴出几点,慢慢的才连成线。
好半天才完事,长舒了一口气才提裤子站了起来。
这个圪泡差点害的老娘尿裤子里,以流裤裆一片片了。
映入眼睑的是姐那个大红裤衩子,上面斑斑点点糊擦成个四不像。
不知道的还以为浆糊撒了,拿她的大红裤衩,擦桨糊呢!
铃铃白了她姐一眼就往出走。
就走就嘟囔,馋嘴的猫,偷腥的猫,姐夫不在半年你就个夹不住了。
原来昨天你是有预谋的往醉喝我,乘我喝醉睡的不知道你好偷腥。
嗯!那里不对劲呢?站在堂屋想着,好像就在眼前却就是找不出这个线头。
算啦不想啦,那是自己的亲姐,她至死了丈夫也够可怜的。
常常半夜哭醒,也半夜睡不着痛苦的呻吟。
只要姐高兴,他爱几时就几时来,大不了我装睡就是了。
饿了得去伙房找饭吃点,昨晚吃饭没?忘了’!
对了那人走应该留下脚印了,去跟着看他回那屋,不就知道是谁了吗?
呵呵呵姐够聪明吧?
心下大喜跟着脚印出了大门,唉…那个缺德的起这么早,给老娘把路扫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