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的点也非常神奇,可能是正说着话,无厘头的突然炸了。
也可能是不说话,他不知道想到什么,还会莫名其妙炸。
尽管酒精让他情绪失控不稳,但这对他体能毫无抑制作用,甚至还能触发狂热状态。
尤其非常反人类的是,酒精麻木不了他的海绵体,反而更像是什么大补药。
这就让能围观到情况的人,光是看都觉得不雅观和尴尬。
虽然他并不会脱裤子招摇过市就是了。
将这些因素结合起来,讲效果大概就是堪比恐怖分子半夜三更坐在你床边,一手里举着起爆器,一手举着把锃光瓦亮的作战匕首,把你盯醒以后,一言不发动也不动的继续盯着你。
你不知道他下一刻是先刀你还是干脆同归于尽。
总之,危险都是冲你来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每次相约,有吴宁在,女士们都退避三舍选择另起场子。
翟元礼眼中盛满潮湿雾气,不知今夕何夕般迷茫中又能说会笑,似半醉半醒间游离之态。
他看着室内彩灯的灯光在透明的玻璃杯上折射出绚烂的色彩,杯上的棱形和圆形花纹仿佛在跳跃着,犹如一场梦幻的舞蹈,想着这杯子的容积大概是二百五十毫升。
一开始没有倒满,但二百毫升肯定是有的。
现在它空空如也。
他已经超过自己黄线,再喝到红线,就不知道会去干嘛了。
没喝多过,自然也无法未卜先知,后头自己到底是撒酒疯还是倒下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