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情真的是你做的吗？”
班主任怀疑地出声询问。
“是有人故意恶作剧吗？”
班主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韩振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摆弄了一下放在班主任桌子上的申请书。
“哎呀，你真的去那种地方了？那些事情也都是你做的？”
班主任很想听韩振亲口说出答案，不管是好是坏。
对上班主任关切的眼神，韩振感觉自己的心被触动了，他有点哽咽地说道：
“是的，老师，我去了网吧，还打劫了小学生，还抽烟喝酒……”
每一个字说出来都重若千斤。
班主任的心也直直地往下坠。
“这种情况，确实不适合再待在学校里了，怎么好端端的，会去做那种事呢？”
班主任要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拿起笔，在申请书上签字同意。
“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教过的学生，离开学校之后，我也希望你在别的地方能有精彩的人生。”
班主任一边把申请书收好，一边对韩振说道。
韩振有些感动地点了点头。
接着走出办公室去教室收拾东西。
韩振收拾东西的动作很快，所有的东西——书、笔记本、文具、水杯……全部都被他胡乱地塞进了书包里。
还有一些实在放不下，他也不纠结，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
一点留恋都没有。
之后他大步地走出了教室，路过1班的时候，还往里看了一眼。
祝星愿和陆湛正在讨论问题，挨得有点近。
真是碍眼，韩振这样想着，他坚信他还会和祝星愿见面的。
陆湛抬起头不经意间看到了窗外的韩振，韩振仿佛心情很好地冲他笑了笑。
“怎么了？”
祝星愿感觉陆湛好像在往窗外看，于是问道。
“没什么，一只虫子刚刚飞了过去，我们接着说。”
祝星愿听他一说，也不纠结，再次小声地说出自己对题目的想法。
韩振看着窗内两人的互动，收敛了笑容，走了。
韩振走后，全校的同学都还在议论着他。
“看来2班的韩振是真的做了那种事情。”
“亏我还以为是有人造谣诋毁他。”
“还要感谢发帖的那个人，让我们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你是没看到，刚刚他回教室收拾东西的时候，速度那叫一个快。”
“肯定是害怕我们会偷偷议论他。”
“怕什么啊？我们现在不也是在议论他吗？有什么区别？”
“你说他回到别的学校继续读书吗？”
“应该不会吧，被市重点退学的学生还有别的学校会收吗？”
“我觉得有可能，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自愿退学，自愿退学的话，应该还有机会上学吧，就看他肯不肯把握住机会了。”
“管这么多干什么，他已经离开我们学校了，别再提他了，我们市重点的污点。”
议论声不止不休，并没有因为韩振的离开而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