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便倚在门口,饶有兴味的微笑着,仔细的观察了几眼,就发现美奈子嘴角有一缕麻绳丝,而地上的美津子看似熟睡着,但是她费力运动之后,压抑住的呼吸很快屏息不住,喘息稍微急促起来,耸起的双峰起伏不定,结果双双显露了马脚。
显然两姐妹刚才都在努力的互帮互助,互咬互撕,竭力挣脱束缚来着。
然而努力结果肯定不尽人意啊,两个女人哪里见识过专门绑女人的束缚术,夏小星绑缚时为了防止她俩逃跑,特意打了一些伪绳结,越扯越会反向收紧啊。
于是就看这个天生坏种、无耻渣男禁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可笑啊可笑,你俩真是两只狡猾的花狐狸啊,又会装死又会磨牙的,都快把嘴巴啃秃噜皮了吧?哈哈哈,我的绑缚技术可是岛内一絶啊,不懂关窍只会越扯越紧呦。
呵呵,没关系,咬吧,使劲咬,加油!加油啊,咬吧,继续咬啊,一会我再过来过来看你们俩,哦!我还给你们带了礼物了,都有份的,两份小惊喜呦!”
说完夏小星也不待回应,‘咣当!’‘咔啦!’两声,关上了囚室门,落了门栓,便又越过中间自己居住的窑洞,来到左侧临时奶妈的窑洞间,那位青年农妇正抱着婴孩轻轻拍着,作出一副哄孩子沉睡的尽职模样,在房间里不安的徘徊着,见夏小星迈步进来,连忙低头行礼。
随军这几日里,这位青年农妇很受优待的,饮食精洁,与家主夏小星一个标准,呃,都是大米饭团子外加酸梅子、咸菜条子,真没脸说吃的多好,只能用简单干净来形容。
青年农妇也知道自己是个工具人,临时奶妈,平时表现的挺自觉的,只是今天有点不安分了,听了不该听的贵妇人说话,偏偏还让刚好回来的家主望见了,所以忐忑不安啊。
就见夏小星进到屋里,一只手抱着女孩,在草塌上坐下,另一只手从衣袖里拿出一个手帕,‘啪’放在房中矮几上,笑吟吟的命令道;
“呵呵,好东西啊!想要么?可以赏你,把孩子放下,快点,别惊着,打开它。”
农妇以为是赏的金银,赶忙俯身致谢,接着把婴孩放进襁褓里,轻轻用被角遮掩上,然后急切的将两手在衣裙上擦净,才去揭开手帕包裹的物件。
手帕揭开之后,赫然摆着四只手指头,四只耳朵,两个鼻子,四只眼球,这些人体零件都已血迹凝固,状若半干的腊肉,而且数量还挺对称的,都是偶数呢。
“哎呀------”“啪!啪!”
“闭嘴,惊着孩子,我要你好看。”
青年农妇刚要惊叫出声,脸上就被不轻不重扇了两耳光,立即止住了尖叫,赶忙自己捂住嘴巴,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惶恐的连连点头。
她清楚自己的微贱身份,这个年头平民命贱如草。
耳听这个恐怖的武士首领冷冷吩咐;“去!去扯两段丝线,把它们攒成两串项链,零件数量要均衡,对等,快点!”
“嘿,嗨嗨,”
青年农妇连忙从袖口扯下两股麻线,哆哆嗦嗦的拿起那些人体物件,用随身携带的缝衣针串起来,很快串好了两串---呃,颇为惊悚别致的项链,呈给面前品味独特的武士大人浏览。
“嗯,很好,”夏小星看了一眼便点点头道;“你一会准备两盆净水,一个净桶,去旁边屋给两位夫人擦洗擦洗,方便方便,两位夫人不方便,你要细心服侍,但去做事,不要乱说乱动,否则,我就拿你身上的零件,再做个项链。”
青年民妇拜伏在地,瑟瑟发抖的连连应道;“嗨嗨,小民明白,明白!”
“嗯,”夏小星拿起两串项链,递给地上的农妇道;“都弄干净以后,你顺便在每位夫人脖子上,给她戴上一串项链,这是老爷给她俩的惊喜,必须得戴上。
然后告诉她俩说,四个鬼头带回了一百多套人肝,但是本老爷嫌腥,不好吃,生气了!
就用四鬼自己身上的零件,做了两份礼物给夫人们开开心,如果她俩还想着逃跑,那就尽管试试,再抓住这俩骚狐狸,我会把她们的白玉般的脚趾头,一根一根的切下来,也做成两条项链,挂在她们脖子上。”
“嗨嗨,嗨嗨!民妇这就去打水,这就去侍候夫人们。”
青年农妇连连叩头答应着,她爬起来拿过木盆,就要出门去打水,
“哎------你等一等嘛。”夏小星懒洋洋的喊住了她,吩咐道;
“两位夫人都捆着呢,不方便,你们女人都懂得的,就像侍候小孩子那样,多用些水,洗干净点,一会儿啊,两个人我都要用。”
已婚的青年农妇自然知道怎么清洗,连忙答应着;
“嗨,请放心吧,大人,俺侍候过那些生过孩子不方便的女人,都是城里的贵人呢。”
“唔,接着,这才是赏你的。”
“当啷”一响,这回抛给青年农妇的,是两枚价值二贯的银铤,青年农妇谢恩的同时,耳听可怖的武士大人语调平淡的说;
“当好你的奶妈,做好你的本分,不要自误,你便能平安回家,见到你的孩子们。”
“嗨嗨!小民明白,完全懂得的,大人。”
青年农妇战战兢兢端着木盆出门了,木盆里盛着她不敢轻易触碰的项链。
夏小星待她把门掩上,便转身弯下了腰,他想把怀中呼吸平顺的犬夜叉放下,放在婴儿襁褓旁边的草塌上,然而他刚把犬夜叉摆在婴孩身旁,这看似熟睡的小丫头就把眼睛睁开了,调皮的一笑道;
“大爹!大爹又要骑小马驹啦,你是去隔壁找那两个姨姨唱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