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钏赶紧闭嘴，然后收回自己的功力。
众人都不明所以，但既然姜堰开口，当然没有人会去质疑或者说什么。
程香君的记忆里也同样出现被乔碧落她们欺负之后，脸上掉东西的事情，然后她钻进水里洗脸，然后，脱下衣服——
就在她脱衣服的那一瞬，姜堰一挥衣袖，将记忆撤走。
后面他已经猜测出来，估计是在洗澡的时候，或者是在脸上掉东西的时候，已经被夺舍了。
因此，程香君的样貌发生变化，同时，她还闯入无极洞中，对姜堰下手。
“好了，事情已经明朗。”姜堰转头看向乔碧落她们，“我惩罚你们清扫庭院七七四十九天。”
“呜呜，谢谢师尊！”
乔碧落她们三人跪下行礼。
“还有，向她道歉。”姜堰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侧身，没有看向任何人。
乔碧落想了想，说道：“师尊，我可以向程香君道歉，可是，她分明不是程香君啊，她的脸压根不是这样的。”
程香君摸向自己的脸，看着乔碧落，露出死亡微笑：“你觉得我这张脸比你漂亮，所以，你一直都在强调这脸不是我的，对吗？”
“我……”乔碧落被拆穿，心虚，但也立即咬牙切齿，“师妹，我是担心你这张脸，后面发生点什么意外，烂掉了就惨了！”
“终究是自己的脸才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脸，抢来了套在自己的脸上，也不过是一张画皮，真不了！到时候还会被反噬！”
李碧莲和步瑶莲都点头。
程香君勾起一抹笑容：“谢谢你们的关心，不过，我现在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总之，我今天起，就以这张脸开始，脱胎换骨，”
“不再任由你们欺负！”
说到这里的时候，程香君脸色冰冷，眼神宛若利刃，直接刺向她们。
乔碧落三个人全都心中咯噔，都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因为她们想起当时河岸边，被程香君直接震开的一幕。
“道歉。”程香君冷冷开口，压根就不在乎明钏和姜堰还在这里。
她现在完全可以依靠这件事，变成一个阴晴不定的人，这样，即使姜堰起疑，也绝对是认为她被魔修夺舍过的、才会导致现在这般的。
姜堰眼神扫向乔碧落她们：“给香君道歉。”
“是。”乔碧落她们，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给程香君道歉。
程香君摆摆手：“既然师姐们都这样道歉了，那就翻篇吧，希望你们下次不要再欺负我了。”
乔碧落等三个人：“……”
明钏轻咳一声：“放心，她们已经不敢了，而且，”
他看着程香君，“师叔会盯着大家的，如果有人欺负香君你，香君，你大胆地告诉师叔，师叔替你出气！”
程香君听着拱手一礼：“谢谢师叔。”
姜堰扫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明钏师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