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笛很快便调整过来：“不过这也算是好事吧，我只是总觉得，她还有很多心事。明明是她自己想做的事情，她却显得很痛苦。还有......”
陈有些好奇的问道：“还有什么？”
“她的战斗方式总让我觉得有些熟悉。”风笛露出沉思的样子，“当时在小丘郡，outcast把她带回来之前，我是不是就见过她？”
苇草刚刚过来，显然是听到风笛说的这句话，表情有些震惊，但并没有说话。
而风笛还是没注意到苇草的表情：“哎哎，苇草你来啦！正好，我们正在说......”
陈立刻打断风笛要说出的话：“......我们在说接下来该往哪里走。这条路刚好能通往最近的聚落。”
“不，这个方向，不能再走了......我去告诉其他人，停下来。”苇草说道。
风笛愣了一下：“你是说......陈陈，九点钟方向！”
剑光和冰刃一齐掠过那个方向，隐在灌木丛间的骑兵刀断作两截。冰刃落在那人身上，甚至直接没入身躯。
握着那把刀的人并没有动弹。陈确定自己刚才的那一剑并没有伤到人，可是草丛间有鲜血洒出的痕迹。深色的，已经干涸的血。
“死者是......巡逻队的人？”风笛走上前，观察着这具尸体，“不，是驻军。那边还有更多。”
“弩箭，刀剑......排除刚才霜星使用的法术，还有其他法术的痕迹。战斗应该发生在一周之前。这支驻军遭遇了埋伏，全军覆没。”陈仔细研究着痕迹。
“那他们的敌人呢？为什么连一具尸体都没有留下？”风笛问道。
苇草显然是知道情况的：“他们......已经离开了。”
风笛有些不太理解：“全都离开了？可是战斗明明这么激烈，双方的损伤应该不相上下吧？”
霜星终于开口说道：“还记得之前，被我冰封的那群士兵吗？”
“唔......那群中了奇怪法术，眼睛里冒着火的......”风笛回忆道，“苇草，你当时也在小丘郡，是不是同样见过类似的士兵？”
“......嗯，我知道他们。他们是......亡魂。明明死去了，却无法安息的可怜人......”苇草虽然神色如常，但还是被霜星看出了问题，毕竟是以
“难道说，杀死这队驻军的人也都死了，并且在死后还在行军？”风笛的注意力都在面前的这些尸体身上。
“......只有这一种可能性。”陈说道。
“陈陈，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可是我......不太能接受这样的事。什么样的人，会在别人死后，还要继续控制他们？这也太残忍了。”风笛握着破城矛的手微微颤抖。
但令众人没想到的是，塞尔蒙跟着苇草找了过来：“他们才没有死去。你们全都猜错了。”
风笛有些犹豫，但还是说道：“可我们都亲眼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