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Stephen微顿，脸上闪过一瞬狐疑，“你是指想干扰我跟御于泽说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却没来得及的机械音吗？”
系统竟然能单独出现去干扰别人？
百里煜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向来被人称作天才的家伙，此刻竟有点呆呆的气质。
好可爱。
好想亲。
Stephen被这样的青年勾得心痒痒的，他得承认，自己确实是个肤浅的人。
虽然一开始是被对方卓越的能力吸引，但真正认识后才发现，吸引他的可不只是对方的能力。
他又想到刚才在病房门口嘴巴轻轻蹭到了百里煜的脸，不知怎么的，有些上瘾。
要是再亲一下就好了。
不过又不想只是普通的亲亲。
Stephen正意淫着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百里煜突然出声打断他。
“它现在在哪？”
“什么？”Stephen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对方说的系统，“不知道，我在病房里昏迷了一段时间，”他低头看了眼时间，“大概两个小时前或者更早，那东西突然电了我一会儿，然后就消失了。”
原来系统还能电自己以外的人！？
好家伙，这要是利用起来，大小也是个牛逼的金手指啊！
合着这小子不干正事光祸害自己人了。
百里煜瘪了瘪嘴巴：“然后呢？”
Stephen仔细回忆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它好像电完我没多久就走了，不过我还记得它长什么样，以及，它来的时候似乎有点虚弱。”
说到这里，他有些委屈：“那家伙是你叫来电我的吗？真的很疼。”
“我醒来后还被御于泽打了，不然以我的能力，才不会被他随便摔到门上。”
看来系统在来到Stephen前就已经被什么东西影响到了，说不定就是“盗版世界”这四个字。
百里煜肯定了这点，对他后面的抱怨并不在意。
他当然知道有多疼，再者，他要是能指使系统去电别人，他还用像现在这样卑微吗？
不过——系统不就一串数据吗？能长啥样？
百里煜天天和系统见面，那东西就是一大串不断翻滚的代码，他认识它那么久，还从来没有看清过。
Stephen就见过它一次，难不成把那些代码都记住了？
应该不可能，他大概和自己一样，就只有个印象，晓得它是团数据而已。
百里煜还是稍微解释了一下：“不是我让它来的，”他垂了垂眼，有些无奈，“我没办法控制它。”
Stephen很高兴百里煜能向他解释自己并没有指使那烦人的家伙来电他。
不过看百里煜的表情，他心里有种不好的猜测，他问：“你被它电过吗？”
百里煜瞥了他一眼，不用开口，那意思明显是：这不是废话？
被电？这可多了去了。
百里煜不是多聪明的人，前世就读了个普通大学，并且大学还没读完就被系统强制绑定带到这个世界了。
因为人设问题，他必须是天才。
幼儿园小学他还能啃老本，用用前世学来的知识，后来就完全自己靠努力了。
系统没有任何奖励，只有威胁和惩罚。
他在真正悟透学习方法之前，每晚都浸泡在灵魂的疼痛当中。
不然像他这样捧着英文版世界名着一个字母也看不进去的家伙，怎么可能做到与外国人交流如此流利的。
迫不得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