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切，谁要他当我徒弟，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迹没有……啧，我忘记你在山洞里看过了，还是更漂亮的那种。”
“反正，当师尊的可不会把徒弟弄成那样子。阿煜身上的每一寸我都见过，摸过，亲过。”
“你觉得我做完这些，还愿意傻乎乎的就想当他的师尊吗？”
司术白：“不要再说了。”
司言感受到司术白内心的动摇，低哑的嗓音难得对这讨厌的家伙透出点真诚的意味。
他浅声蛊惑道：“真的不要我继续说下去吗？还是说，你想让我把那些快活的记忆分享给你？”
司术白眸色微僵，下意识的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反驳。
那些快活的……记忆？
是指什么？
是阿煜被凌辱的种种吗？
他诡异地沉默了，瞧着不远处那两人的视线被烫到般立马收回。
“哈哈哈哈哈哈哈，”司言笑得开心，边笑边骂，“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的心思干净不到哪里去，不对，是脏得厉害！！！”
“你不是要当他的好师尊吗？怎么又想看你徒弟在另一个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了。”
司术白目光晦暗：“我不是。”
“真的不是吗？”司言恶作剧般将自己记忆里的某些片段调取出来。
果不其然，在那些画面被司术白察觉到的下一秒，他的身体立马产生了反应。
“噗，我还以为你硬不起来呢。”
司术白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燥热，简直比中了媚毒蛇的毒还要心痒难耐。
“你……”
他在心底“你——”了半天，到底没接上后来的话，跟暗月打了声招呼，从乔郁白的宫殿后花园里落荒而逃。
暗月常年面无表情的脸闪过一丝茫然。
好奇怪，司宗主不是要来找百里煜的吗？刚还见他为了挽留百里煜忏悔流泪来着，怎么突然就说要走了。
像是发生了什么要紧事。
不得不说，这人不愧是御兽宗宗主，内力浑厚，即使不用法术走起路来也能快步如飞。
一转眼就飞没影了。
万灵山外。
司术白双目紧闭在一树林底下打坐，因为思绪混乱无法专心，他的身体里的力量在五脏六腑不停乱窜。
甚至有走火入魔的趋势！
司言百无聊赖地调侃着：“我要是你，刚才走的时候就把阿煜也带上。”
司术白在心底反驳：“不可！”
对方轻啧了一声，“犟骨头，别打坐了，我可不想你走火入魔咱俩都死在这身体里，又不是没长手。”
“……”
不久后，树林里响起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偶尔还夹杂几句旖旎的呼唤。
叫着那人的名字，
“阿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