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昱被这话给逗乐了，抬手帮沈不秋分担了一些重量。
手触碰到衣服，质感还算不错，虽不如他以前的华贵，倒也算得上舒服。
沈不秋挑完上衣又去挑下装，和刚刚的上衣一一配套，最后分门别类让怀昱去试衣间换。
看着面前七套可以一周轮着来不带重复的夏装，怀昱有些无奈，但还是很听话开始试。
毕竟谁出钱听谁的不是？
虽说被当着猫供养了几个月，对沈不秋给他花钱的行为屡见不鲜，但怀昱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压榨吸血一个穷苦学生，他怀昱可真不是人。
若是短时间内不变回猫，他得尝试开始赚钱，不能一直靠沈不秋。
只是不知道，他这个新时代的黑户能做些什么工作，要是突然变成猫就糟了。
唉，不人不猫也挺烦呢。
怀昱拿着一件咖色上面印着小猫图案轮廓的上衣，带着沈不秋搭配的一件浅棕色长裤进了试衣间。
休闲风的上衣有些宽松，将他的一截锁骨露了出来，头发因穿衣服时弄得有些乱了，搭着那张蛊惑人心的脸，有种说不出的极致慵懒。
沈不秋感觉心脏被暴击了，扑通扑通如雷在鸣，眼睛更是无法从怀昱的身上移开。
怀昱自己倒没觉得什么，只要能衣能蔽体，仪容得体便好。
只是……
下身总有种空荡荡的感觉，特别是穿这宽松的休闲裤，嗯，有些怪怪的。
怀昱疑惑，这个时代的人没有亵裤吗？
就让里面这么空着……？
好怪。
“这一套买了。”
沈不秋转头和旁边一眨不眨，眼睛都要黏在怀昱身上的销售又重复了一遍：“这一套买了。”
语气里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悦和烦恼。
销售呆呆看着怀昱点了点头，没有分一点眼神给沈不秋的意思。
“啊，好的好的。”
沈不秋：……这家店避雷了。
怀昱又拿了一套进去，任劳任怨开始换装。
每出来一次都要接受炽热的双重凝视，饶是他习惯他人注视也有些被看的不好意思了。
“不好看吗？”
“好看。”“好看好看！”
沈不秋和销售异口同声回答。
怀昱无奈：“那你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沈不秋还没开口，销售赶忙道：“因为您实在是太好看了！玉树临风、颜如冠玉、目如朗星、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啊！穿上衣服那真是帅得惊天地泣鬼神，帅得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惊鸿一瞥惊为天人啊！”
沈不秋：……
怀昱：……
好夸。但你是一直这么夸人的吗？
“他试过的都买了。”
“好嘞。”
销售心满意足将衣服拿去打包了。
怀昱皱眉，“你哪来那么多钱付？”
沈不秋说：“我有钱。”
“你还是个学生，平日里开销都很节俭，如今怎么能拿出一下拿出几千买衣裳？”
怀昱免不得想起自己刷到的高中生贷款买奢侈品没钱偿还被打断腿的新闻。
他低头看了眼沈不秋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