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点头应声，声音娇软，“好的，我这就去办。”
她又扭捏了一下，这才迈出走出办公室，谁知差点撞上迎面进来的秦煜，“秦特助？”
“我有事找灿少，你去忙你的。”秦煜简单说了句，便匆匆接过了办公室的门把手。
听到秦煜的声音，凌星灿淡淡地问道：“中午到的？”
“嗯。”秦煜处理完凌星灿交代的总部事宜，今天凌晨才飞来L国。
凌星灿微微点头，又问：“什么事这么急？会逾期交货给封氏的情况，我已经清楚了。封珩的态度不用交涉，结果已经很显然的。”
秦煜必须知道自家Boss大人跟封珩之间的恩怨情仇，可他还一脸为难，似乎在纠结什么。
他斟酌着，闷闷地开口：“我跟封总的特助联系过，对方说封总的指示挺模棱两可的，很难看透，但似乎也说会考虑一下。”
听此，凌星灿一点都不意外。
封珩总是这么“阴险”的，他早就习惯了。
或生或死，他都不喜欢提前给个明确的答复，偏偏就爱要这么吊着，让别人干着急瞎忙活。
凌星灿无奈地摇摇头，更重要的是，他还是封珩的情敌。
这次让封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他就没想过封珩会轻易放过他。
前几次交锋，他都是略胜一筹，这一次，他却不得不承认败得彻底。
好在，正如粉团说的，能用赔钱赔违约金解决的事，都不是什么大事。
更何况，封珩救了浪漫，一点感谢金总是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