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清冽瞳孔一缩。
他之前并未注意到弟子考核的事情，也没有告诉沈音，是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可是没有想到沈音居然会为了弟子考核的事而前往无人之境的堕金台。
至此，他故作镇定。
“那，你在堕金台待了几日？”
“弟子无能，只在堕金台待了两日便返，未曾推演阵法之变，找到堕金台。”
清冽皱了皱眉，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沈音的疏离和抗拒让他察觉到什么，随后他又想起沈音身边的苏眉。
“杜师侄，尚卿乱闯杜云宗，此事是否与你有关。”
苏眉大方承认，“啊，我知道。因为是他带着我们走出堕金台的。”
这一下，清冽的神色彻底变了。
若说是沈音自己前往堕金台或许没有什么。可是到了尚卿那种修为的人，一定会在堕金台发现什么。
此刻，他再掩饰都是多余。
“你们知道了？”
清冽的声音徒然变冷，气势陡然一变。
所谓的重伤早已消失，他依然是那个年纪轻轻却是太乙境之上、修为与宗主齐平的清冽长老。
不！
他是凤王！
苏眉第一个反应就是召唤魔将。
尚卿给她的令牌，只需注入灵气心中默念即可。
魔界在人界以下，出来的方式简单粗暴——
直接从地下钻出来，一个个就跟僵尸掀了棺材板似的。
“尚卿真是舍得，竟然将魔令都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