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刚把花种完,沈望舒就来了,她依旧穿得很素,看见她们脸上都沾着泥就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去了?”
“没做什么,就是在屋外种了花,老师您今天来得好早”夏芝言抹了一把脸就说道。
“还好,你们赶紧收拾一下,咱们要上课了”
沈望舒的教学能力夏芝言很是佩服,本觉得自己手笨,结果学了两天也能刮出简简单单的调子了。
刚开始夏芝瑜还是不习惯,上课之时不是打瞌睡就是动来动去,但可惜这不是学堂,而且就她们两个学生,一眼就能看出她在开小差好几次都被罚站。
不过现在她习惯了,已经习惯罚站的滋味,还自己总结了不累的姿势,虽然夏芝言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她仍旧坚持把姿势教给了她。
果然摸鱼这块属她最娴熟。
本以为那贼不会来了结果在第六天还是让她等到了,晚上梳洗过后夏芝言穿好衣服,刚吹灯打算睡觉呢,结果就看见了窗边闪过了一个人影,她敢肯定那绝对不是巧儿。
没有喊叫,只是如往常一般在床头留了盏油灯就躺到床上,被子盖上的那瞬间手里多了把匕首,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一个花季少女万一那贼起了色心呢,还是保险起见。
果然在她躺下来的半个时辰后,窗子被轻轻打开了,夏芝言把眼睛悄悄打开了一个缝,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靠近了床边。
好在他没在床边停留太久,确定她是睡着了就开始四下搜寻,很快眼睛就盯着妆台不动了。
只见自己找寻了好几天的东西就这么堂堂正正地放在了自己面前,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怎么会这么轻易呢?难不成这女子不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