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企业文化输出成功，乙骨忧太自己要蹦跶到他碗里，想来悟也是没办法了。
“你想，我连菜菜子和美美子都送到高专了，自然是认可母校的教学能力的，怎么会鼓励可爱的学弟辍学呢？”
“你说真的？”
五条悟狐疑地看着夏油杰，见对方说的诚恳，想想似乎也的确如此。
尽管那对双胞胎姐妹的实力和忧太完全是天差地别，可是那两个女孩子可是被杰当做女儿一样在养的，在对方心中的重要性程度绝对极高。
既然如此，那么……
“忧太，你怎么看？”五条悟看向了乙骨忧太，“我是觉得你们这些小孩子不需要太多掺和这种事情。不过，如果你有心的话，我也不会刻意阻拦。”
人和人是不同的，如果在这里的是其他学生，五条悟绝对会阻止，毕竟实力不够去了就是找死。
但是如果是风和忧太，五条悟还是愿意尊重他们的个人意愿的，因为他们有实力保护自己，有能力承担风险。
想当初，高专的五条悟也是仗着自己有实力就这么肆无忌惮，挥洒青春，只要范围合理，五条悟自然不会阻碍学生的成长。
乙骨忧太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点了点头。
“我很乐意，五条老师！不如说，这就是我当初想要帮忙的事情。”
“那就快去快回！我在开学前回来，要不然你的出勤学分就遭殃了，我可不会为你手下留情！”
“是！”
“知道了知道了，会准时把人给你送回来的。”
夏油杰撇了撇嘴，自然知道五条悟明面上是说给乙骨忧太听，实际上则是在告诫他，准时把人完好无损的送回来。
他当然会这么做啦！
毕竟韭菜得好好细心呵护，养大了才能一茬茬收割啊！
比起他们三人的心思百转，相谈甚欢，相和风则是瞅了眼已经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默默为盘星教的宣传部和公关部点蜡。
能者多劳啊！
又是一天需要愉快加班的日子，不过盘星教应该都已经习惯007了吧？
等到相和风心不在焉地和几人挥手告别，回去的时候就只剩他和五条悟两个人了。
唉，忧太就是太好骗了。
难怪那么多公司都喜欢忽悠在校生去实习，不要工资不说，他们还工作的勤勤恳恳，认认真真，美名其曰积累社会经验……
赶路的时候，相和风因为一些莫名的预感有些心神不属，脑袋里竟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五条悟也难得没有叽叽喳喳聊天，反而一直在思考着什么。
直到两人快回到高专的时候，五条悟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开口。
“风，我想问一个问题。”
“什么？”
“成为英灵的评判标准，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其实我也在摸索中，但是大致的条件……既然你也知道了平行世界和异世界的事情，那么用更直白点的话来说，差不多就是人气角色？”
“那么理子呢？”
“什么？”
“连伏黑甚尔那个混蛋都能有人气成为英灵，理子那么元气可爱的女孩子没理由不可以吧？而且她还是星浆体。”
“……”
相和风迟疑地扫了眼身后的阴影处。
伏黑甚尔主动隐匿之后，哪怕他们彼此之间有契约，但是如果他不去主动探查，就连他也没办法找到对方。
然而一旦他这边主动，就等同于召唤，会直接惊动对方，所以相和风不怎么想通过这种方式找人。
就好比现在，他也不太确定，伏黑甚尔是否还跟在他们后面。
要说人气的话……
“比起硬邦邦的臭男人，肯定是青春活力的美少女更受欢迎吧？那么理子应该也成为了英灵才对。”
五条悟丝毫不知道相和风内心的回忆，滔滔不绝地诉说着自己的判断，他是真心认为理子的人气绝对远远高于伏黑甚尔的。
然而很可惜，就算相和风不怎么关心人气榜，但他也知道，这二人没有可比性，结果也完全和五条悟的判断相反。
相和风很清晰地知道，伏黑甚尔的胸……是真的很大。
粉丝给他了“爹咪”的爱称，多少男男女女为那身材而丢掉了苦茶子啊！
何况，不提什么最强肉体，天与暴君之类的时髦称号，以及对方那凄惨的身世和失去的真挚爱情，简直是令人怜爱的美强惨设定。
就单单说伏黑甚尔还有一个人气超高的惠惠做儿子，这就是理子远远比不过的。
对于五条悟的判断，相和风只能露出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
这他还真的没办法保证什么啊！
而且……
“我不确定以现在的灵气复苏程度，能否召唤出有更多力量的英灵。甚尔是零咒力，耗魔很低。”
“没问题没问题！理子很弱的，肯定也是消耗极低的啦！”
“……”
相和风无语地看着五条悟，这话说的，要是理子听见了，指不定直接从棺材里蹦跶出来打你脸啊！
“我说的是真的！她真的很弱！”
“和你比起来，谁都弱吧？”
“真的，就算是在普通咒术师中，她也不算强。”
这次五条悟是很认真的。
这是他第一次经历刻骨铭心的失败，他和杰都真心承认了理子这个朋友，并且由衷愿意为了她而努力。
他们违背了高层命令，想让她像一个普通女孩子一样快乐地活下去，但理子最终还是凋零在了他们眼前。
“我已经失约了一次……就算无法挽回过去，但至少也想要弥补一些。”
“我明白了，我会试试的，但不保证成功。”
“反正试试也没什么损失。”
五条悟像是放下了某个担子，微笑起来。
“好啦，我们去找津美纪吧！惠看到津美纪恢复了正常，一定会很开心的！”
相和风点了点头，心情也好了不少。
不过，出于习惯，他还是闭上眼微微感知了一下，想要预测一下召唤理子的成功率。
然后他马上皱起了眉头。
刚刚，似乎有平行世界在与本世界有过短暂的沟通？
除了他以外，这个世界上还存在能与平行世界沟通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