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自己的所有微表情，还有精神波动。
没过多久，画面一扫而空，展现在秦岳视野里的是一个宇宙背景。
“欢迎进入第二宇宙，我是第二宇宙的智脑，我叫零。”
“你刚才是不是在观察我。”秦岳直截了当的问道。
“是的，如果你的性格中善良、守序的分数达标，就可以进入第二宇宙，如果不是，那很抱歉。”被称作零的智脑很坦诚。
“你怎么判断的？”
“心理活动会展现在微表情上，同时精神会有波动，瞒不过我的观察。”
“难道就没有人骗过你吗？”
“有的，有一些强大的超凡者会骗过我，但当他们想在第二宇宙干坏事，我也可以把他们踢出去。”零的语气平淡，显得比较无所谓。
“我可以进去，即使我不是联邦的民众？”秦岳再次问了一句。
“当然，联邦对外都是持包容善意的态度。”
“那你一开始说的，为什么要分析是不是善良守序？”
“宇宙之大，你永远想象不到有些种族的残忍和无下限。”
可能是知道秦岳的精神坚韧，零给秦岳播放了十几条种族屠杀的视频。
“如果生产力低下，为了生存而杀戮，我们能够理解，但是有些种族天生就喜欢欺凌弱小，以杀戮为乐，这与联邦尊重生命的价值观相违背。”
“不管是种族还是个人，嗜杀好杀的存在，我们把他们命名为混乱阵营，混乱阵营不光对敌人狠，对自己人也狠，联邦是不欢迎混乱阵营的。”
秦岳看到最后，发现这些弑杀的种族都被干掉了。
“这些人都是修炼者？”
“是的，他们是修炼者，来自武圣堂。”零号的回答毫不隐瞒。
秦岳尝试的问了一些心中的疑问，例如修炼者的等级划分，怎么进入武圣堂等。
在零这里得到了答案，修炼的层级有武者境，超凡境、虚空境、星域境。
联邦修炼讲究的是炼体。
联邦有各种炼体术，联邦平民就能修炼。
零号特意说了一下，虚空境也可以叫星境，在这个境界，主流是靠恒星之光熔炼身体，同时掌握一些领域。
“怪不得阿布父亲说我有个老师。”
“至于进入武圣堂，需要通过试炼，武圣星每十年会开放一次试炼，通过的可以进入武圣堂。”
聊到现在，零所知道的比女娲知道的多的多。
可能女娲是人工智能里的社畜，而零则是高层？
...
和零号聊了很久，就修炼问题向零询问了许多，许多的疑惑也一一解开，同时对联邦有了一些了解。
有些话题是浅尝辄止，关于觉醒水晶的事也没有多问。
零也不多话，只限于回答秦岳的问题，是不是有所保留秦岳不知道。
秦岳继续创建角色，在确认了性别，体形等前置条件之后，游戏提供了无数的智慧种族模板供选择。
“这些种族模板是幻想的吗？”秦岳看的眼花缭乱，问了一嘴。
“不，这都是真实存在的，是联邦的成员种族。”零回答道。
看来这里的智慧种族多样性是艾泽拉斯远远比不上的。
联邦拥有这么多智慧种族，融合的文化恐怕已经数不胜数了，社会制度一定是非常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