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说道：“就算是上面想要这么做，恐怕也会力不从心吧？足足三个城市的先傩，这么大的地区这么多的人，不可能管的住。”
赵雄说道：“你别小看上面的实力，队长级人物的数量和单体战力远超想象，更何况还有众多城市的中基层的管理者，他们想要动手，像是咱们这种孤家寡人根本逃不掉。而且，现在已经有队长级人物从这里北方赶了过来，动作要是不快一点，等着城市边境全部被封锁，队长入围，可就晚了。”
听着对方的话，方牧皱起了眉头。
这个针对先傩的强征令也是一个麻烦，就算他提前知道了消息，恐怕也走不开。
这些日子，方牧一直尝试探索神秘笔记中的崇拜路径，跟着张沐一和齐征的行动，也是为了窃取崇拜，并且试图得到齐征手中的神秘青花瓷。
如今齐征已死，青花瓷和窃取崇拜的目标已经不可能实现。
但是王楚那里的道观收购可还是在进行的。
这个时候离开，代价太大了。
三个城市的民众要是真的撤离，将会是空前绝后的混乱，谁都不知道黑雾什么时候过去，即便上面能力再强，灾害的发生也会对三座城市的人口和基础设施产生冲击。
先不说自己崇拜路径到时候能不能实行，光是等到灾害结束的时间他都等不起。
方牧如今体内的诡异已经开始躁动，过不了多久，就会面临侵蚀的爆发。
到时候恐怕还没等到崇拜路径，自己就先寄了。
“或许可以先找孙文，看看他有没有办法……”方牧眼神一亮，想到了办法。
官方九部的教授，孙文曾经以方牧帮助实验为交换，与其进行了一定合作。
方牧承诺接受那个不知名的实验，同时也得到了对方在官方上的一些帮助。
方牧不清楚这些帮助有没有用，但至少，这段时间内，王楚他们在宗教场所的收购上，没有遇到阻拦，自己也没有受到许方云势力的明显针对。
如果自己开口，或许真的能得到帮助。
不过此时方牧心中，又对孙文那个所谓的实验忧心忡忡起来。
对方的实验一直都没有开始，总说等一等，到底在等什么？
虽然对方没有告诉自己实情，但是可以从那些只言片语中感受到一些东西……
难道这个实验和黑雾灾害有关？
这个时候，赵雄开口打断了方牧的思绪，“那个……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能放过我了吗？”
“嗯？”
方牧惊疑一声，挠了挠头，“差点把你忘了。”
看着对方不冷不淡的表情，赵雄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说道：“这可是内部消息，难道还不够？还是说，你就是想要出尔反尔？”
方牧轻轻一笑，“放心，你吐出的东西价值的确足够，我也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不过这些东西还需要核实。”
说罢，他直接就拨通了孙文的电话。
“喂？方牧怎么了？”许久未曾听过的孙文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
方牧直接开门见山，问道：“我问你，海上是不是有一片严重的黑雾灾害要登陆长庆市？”
闻言，电话那头的孙文明显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随后他沉吟片刻，又无所谓的说道：“算了，就算你现在不了解，过几天也会知道的。黑雾灾害的确是要来了，而且比想象中更加严重，预计三天左右就会降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