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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卷一章二十五:混乱的树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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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而女刺客的力气也渐渐的耗尽了。盔甲内的赏金猎人因为花粉的毒性,他渐渐失去了力量。终于,僵持了一小会后,赏金猎人出乎意料的松开了手上的刀刃,刀刃掉在了他的盔甲上,弹到了一边。他顺势抓住了女刺客的手,以防止她拿起他的刀攻击他。两人的双手就这么交叉的抓在了一块。

女刺客吃了一惊,她已经基本上耗费了所有的力气,不过她似乎明白了赏金猎人已经中毒了,这是精气即将被耗尽的前兆。

她对一个人的气息了如指掌,但是这毒性似乎没对赏金猎人造成致命伤。她胳膊一软,瘫倒在赏金猎人身上;而赏金猎人见状,赶紧把她左手上已经握不住的金属扇子给丢开了。

此时的女刺客有点脸红,毕竟这是一个大男人;她快速翻转过身,躺在了他旁边的地上,喘着气。

“呵,早就听说了一位活了百年之久的铁甲之人,但是,何必接这种无趣的活呢?”

赏金猎人此时却坐了起来,透过小孔看着女刺客。女刺客吓了一跳,她挣扎的爬开抄起不远处地上的抄起扇子。她已经极其虚弱,基本上无力再阻挡赏金猎人。毕竟她很擅长搞快速,突然的袭击,持久的消耗战她是没有任何优势;而此时那个赏金猎人似乎没有什么敌意。但是赏金猎人没有攻击她,而是把在一旁地上的匕首插回了槽里。

见状,女刺客也放松了早已发酸的手臂在地上。她听说过只要不是深仇大恨,这位赏金猎人是不会杀死自己对手的。

一只蓝色,毛绒绒的小鸟飞到了他们附近的一颗灌木丛上,对着他们啾啾的叫着。女刺客见状,面具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她也倒在了地上,渐渐的恢复着力气。

“……你。为什么要刺杀卡耳塞公主。”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解释一下留我一命的原因。”

“博蓝鸟,它告诉我你不是主要目标。没有必要杀了你,杀了你还沾污了我的扇子。哼。”

女刺客手上仍旧握着扇子,她红色的长发此时沾染了部分尘埃;她的紧身衣上也有不少尘土,整个人身上发散着一股特殊的香味,不知道是作为女人的体香,还是用清晨万花谷绽放时那些花朵制成的香水的芳香。

这股香味让赏金猎人如此血性的男性一瞬间有些奇异的感觉。“你居然对花粉的毒性有所免疫,真是不可思议。”

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感受过。他觉得身体渐渐发虚,想抄起酒瓶的他却无力拿起腰间的酒瓶。

要命的是,他没有对那种花粉免疫,这才是他需要喝酒的真正原因——要不是酒精对他这种不符合这个世界的体质来说是一种强效的疗剂,他才不会喝这种东西。

“酒瓶。帮个忙。”为了喝酒,他也是没办法了。此时,女刺客已经勉强站了起来。

“你当我是什么人?”她高傲的甩了一下长发,在阳光下,千万缕红丝散发着温和且猩红的光芒。阳光透过那些小孔照射在赏金猎人的脸上,让他感受到了许久没有体会到的热量和刺眼感。

“废了,就直说。”酒对于他来说,比钱还重要的多。此时,他却改不掉嘴硬的毛病。“莫非你还怕一个倒下的男人?”

女刺客此时准备离开,她可不想跟丢了暗杀目标。

“一个大男人,一天到晚喝酒,早就听说几百年来除了甲不离身酒不离手,靠醉酒为动力算什么男人。”女刺客很不屑。

“要知道,省去你这点时间。哪怕是几秒钟,也够我拿到赏金了。”说着,她转身,一个跳跃,跳到了树上。她回头,看着坐起来的赏金猎人,面具下的脸再次露出看一丝笑容,但是这次似乎是坏笑。

“嗖”的一声,一个菱形飞镖飞出,击碎了赏金猎人腰间酒瓶的瓶口,上面的木塞也掉了下去。“哎哟,打歪了。”她有点失望的发现飞镖没有打碎酒瓶,而是阴阳差错的帮赏金猎人打开了瓶口。她不再看着赏金猎人,几次跳跃和奔跑后不见了踪影。

赏金猎人刚想骂她,看着往外漏的酒瓶,他无可奈何的仰起脖子把酒透过盔甲上的一个可打开的开口把酒灌进嘴里。那枚飞镖插在地上,仔细观察,上面雕刻着某种花朵。

希尔德,夕和与哈雷斯此时正在那片大森林里行走着。他们一个目标都没有找到,除了偶尔窜出的兔子,和急匆匆跳走的史莱姆。一切都是显得那么平静。

“哎,好累啊......”夕和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隐朔杖此时简直成为了他的拐棍。希尔德练过体能,他倒是不是特别累。“如果太累的话,我想可以休息一会。”希尔德看着眼神示意的哈雷斯,说出了违心的话。关照一下女性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接触什么的......

看了看哈雷斯那娇嫩洁白的双手。

他想......

想法甚至还没成型,就被他快速的否决了。

“真的么?那我坐会......”说着,他坐在了一颗树的树根上。那颗“大树”逐渐扭过了头,在它扭过头之前,希尔德和哈雷斯坐在了夕和旁边的地上。

“我记得那个悬赏公告栏写着一个叫巴那克湖的地方吧?可惜没把那个悬赏扯下来带着。”夕和刚说完,那个树根就立即卷起,把他快速的举高,用一根大树枝挂卷着他开始甩了起来;整个流程几乎悄无声息,除了几片树叶落下。

“嗯,好像要打掉三个,鳄鱼?书上我记得鳄鱼是某种冷血动物,经常捕食鱼和哺乳动物。”哈雷斯坐在地上,她双手抱着她那双白嫩的腿,下巴搭在膝盖上。背后的夕和在树林顶上被甩了好几圈了。

头顶上的叫声来回回荡:“啊啊啊啊啊啊....救...缠在......上......”但是地上的希尔德和哈雷斯丝毫没有注意到。夕和的隐朔杖掉在了地上,因为隐朔杖的底端是尖的,插进较为松软的泥土中基本上没有什么声音。

“没错,他们很凶残。不知道我们要面对的鳄鱼是普通的鳄鱼还是特别的鳄鱼。”

“特别的鳄鱼?能举个例子咩?”背后,被绕圈甩的夕和还在惨叫,声音忽大忽小。夕和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完全不知所措,慌乱的原地四肢乱舞,原本想好的帅气攻击方式此时早在脑海中灰飞烟灭,留下的只有恐惧和身体备受刺激时产生的挣扎和颤抖。

“大概是,被强化的那种?问问夕和......”话音刚落,他一回头,才发现夕和早就不见了。

“反正,我知道的一点是,鳄鱼会这么'吭哧'咬你!”说着,哈雷斯闭着眼睛咔叽一下轻轻的咬了一口希尔德的肩膀。

“喂喂!你这是在做什么,别咬人啊!”

希尔德吓了一跳。明显的嫌弃:皱眉,嘴巴向上弯曲,用力的甩开了哈雷斯,宣示着他的不满。

“唔,那个,抱歉......”哈雷斯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她靠近希尔德的肩膀舔了起来:毕竟她的唾液是可以疗伤的。

这回,已经脸红到极致的希尔德,再次快速后退几步。这触感已经让他很是敏感——全身的细胞似乎都被点燃了一般在发烫。他羞红的脸颊表现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轻轻的,手掌对着哈雷斯,手指张开——示意着不要再接近他了。在看见哈雷斯一脸失望的站在原地,他这才松了口气。

隐隐约约的。心里有什么地方像是被针扎了一般。有点不舒服。

他听见了什么。声音似乎是上方传来的。

他抬头。下巴自然而然的,因为震惊和人体结构构造,张的大大的。

此时,夕和已经快被甩晕过去了。他已经叫不出声,大概是被用力甩来甩去后肺被惯性挤压的基本喘不上气。

“诶,夕和怎么被缠起来了?”她顺着希尔德的目光,也抬头看到了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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