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也不敢狡辩,只得把心中那份疑惑埋在心底。
人群中的架还在吵着,但似乎也只是吵架而已,骂的很凶,结果半天也没动手,这就让围观群众有些失望了,不少人看了一会儿就散去。
沈逸飞和古力娜吒也走了,在旁人羡慕的目光中,开着红色法拉利又驶上高速。
“嗳老公,是不是特心有余悸,是不是感觉好像看到了你的未来一样?”古力娜吒撑着小脸,笑意盈盈的对沈逸飞打趣道。
说来也搞笑,刚才在服务区吵架的那两个女人,竟然是一家人,是姐妹。
当然,不是那种一奶同胞的姐妹,而是像古力娜吒和杨蜜、奶潇她们这样的关系。
中间拉架的那个秃顶中年男子,就是那两个女人的老公。
这事儿对旁人来说,可能就是一个新奇,但对沈逸飞和古力娜吒来说,却感觉有些古怪。
准确的说,是沈逸飞感觉有些古怪,古力娜吒嘛,更多的是感觉搞笑。
沈逸飞白了古力娜吒一眼,道:“你是觉得你将来会变成那两个女人的样子,还是觉得我将来会变成秃顶?”
古力娜吒看着老公的脑袋,眨了眨眼,似乎是脑补出了老公秃头的样子,没心没肺的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了一阵,古力娜吒伸着小手又摸了摸沈逸飞的头发,道:“老公,你不脱发吧,我公公和爷爷有脱发的吗?我听说脱发好像是可以遗传的。”
沈逸飞将古力娜吒的小手拍开,没理她。
古力娜吒努努嘴自顾自又道:“不过秃顶也没事儿,我老公就算秃顶了,那也是秃顶当中最不一样的烟火。”
“信不信我把你扔在路边?”沈逸飞斜着眼睛道。
古力娜吒立刻坐好身子,白嫩小手捂住嘴,一副老老实实,乖乖巧巧的模样。
2700多公里的路,听起来似乎就是一个数字,但真正走起来,却着实有些远,有一种好像永远也到达不了的寂寥感。
客观来说,沈逸飞和古力娜吒两口子的旅行并不算多么美好。
车子类型不合适是一方面,季节也是一方面。
倘若是开着房车,倘若是春季或是夏季,这段路估计也挺有意思的,出了张家口,再往西走,一会儿是草原,一会儿是荒漠,辽阔无垠,很是壮观。
但问题就出在季节不太合适上面,冬天跑这段路,那就两字——荒芜。
放眼望去,苍茫茫的一片,啥都没有。
尤其是乌兰察布到呼和浩特这一段路,走的让人心情都有些抑郁。
还有更操蛋的,晚上过了包头市,到巴彦淖尔市的时候,又突然起了大雾,高速都封锁了,两口子无奈只能在巴彦淖尔市住了一晚,等天亮雾散了再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