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初禾跟在季当旿的身后。
她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到身后那几束如芒在背的眼神。
今天，出风头出大了。
现在想起来，才心有余悸。
低头看着自己紧握的手，张开。
手心都出了汗。
砰。
她一下子撞到了一堵硬梆梆的东西。
皱了一下眉，抬起头来才知道自己撞到前面男人的背。
“你是闭着眼睛在走路么？”季当旿眼里满满的嫌弃。
程初禾咬了咬唇，“对不起。”
季当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眼尾上挑，“女人，你今天还真是有本事。”
“我……那只是运气。”她以为他说是跟骰子哥赌的那件事。
“我说的是，你利用我的本事。”季当旿的手指轻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他。
他的手指捏的有点痛，那双眼睛里含着的愠怒让程初禾的心一颤。
是啊。
她今天就利用他好几次了。
刚才她要求骰子哥删掉她出现的那些监控画面，不也是仗着他在场吗？
这个男人一直不动声响，还以为他根本没有现。
毕竟，他只是个纨绔废柴少爷。
她深吸一口气，直勾勾的对上那双桃花眼，“季少想怎么样？”
季当旿咧嘴，呵了一声，“你怎么就这么理直气壮？”
“既然都已经利用了。而且当时也并非我强迫季少，所以，又该用什么样的态度？”程初禾索性也不再伏低做小了。
反正，他都说过她是个有心机的女人。
季当旿靠近她一步，拉近了他们俩之间的距离。
程初禾下意识的就往后面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