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有天刃七号了，还会缺资源？”
“你特么就会放屁，那些小碧池都把资源拿走了，但凡你还有点良心，就应该赔偿一下我的损失。”
“筹备需要时间，一年后送到昆萨星。”
身为冥河死神，卡尔也有自己骄傲，他从不食言，尤其是对凉冰，他向来很有耐心。
得到他的保证后，凉冰总算放下心来，刚打算挂断暗通讯，卡尔却再次出声。
“凉冰……我想跟你聊些别的。”
“啥？有屁快放！”凉冰丝毫不客气。
“你知道的，虚空真的可以征服所有文明，就连神圣凯莎也不是对手。”
“如果你想跟我聊这的话，那就算了。”
凉冰冷哼一声，关于虚空这话题他们都争论几百遍了，卡尔还没腻呢。
“不仅如此，幸得贵人相助，我们炸开了孔雀星系的黑洞，有了五份虚空微粒。”
潘震在面对星核暴动的威胁下，终究还是向卡尔妥协，帮他炸开黑洞，作为回报，给了他们烈阳一点虚空方面的知识。
“凉冰，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留一份。”
“那么代价是什么？”
凉冰可不信卡尔会有这么好心。
“跟我一起进入虚空世界，我们去解读更大的奥秘。”卡尔说出他的目的。
凉冰闻言有些不屑的嗤笑一声，只觉得荒诞，卡尔有些过于自信了，自己怎么可能会跟他一起去研究虚空。
于是便摇了摇头低叹一声，“哎，卡尔我该怎么说你好呢……”
“那时候你也就是个……现在叫屌丝，你连碰我一下手都不敢碰。”
“我穿个低胸，你看都不敢看我。”
“哈……我那时候就想啊，你这么可爱，一定是个女孩子。”
凉冰回想起她和卡尔第一次见面，她之所以能看卡尔几眼，就是因为他长得像女孩，并没有别的心思。
“你也知道的，我对你不感兴趣，更不会跟你去研究虚空，自从你变成幻体，我就不想跟你待哪怕是一秒。”
卡尔也回忆起当初，有些怀念地笑一声，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对凉冰是喜欢还是执念了。
面对凉冰扎心的话语，卡尔已经感受不到难过了，只有可惜，他声音依旧平静如海，没有半点情绪波澜。
“和你分开以后，我觉得人类的欲望，似乎就再也没有价值了。”
“唉……我应该感动吗？”
凉冰耸了耸肩，有些感慨地叹了一口气，为了研究虚空而抛弃欲望，那还是人吗？
“我会等你。”
卡尔收敛起眼里的期待，他知道自己又被凉冰拒绝了。
“好吧，我感动了。”
凉冰见卡尔还不死心，不由翻个白眼，他们之间也是时候做个了断。
“既然你都诚心诚意的问这么多遍，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我去你大爷的！”
暗通讯就这样被凉冰挂断，从此刻开始，两者就再也不会有半点合作。
他们本就脆弱的同盟关系，彻底闹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