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凑近了几分,温念吓到面朝另一侧,将头埋得更低。
“没事没事,你们走吧,我要休息了。”
女孩摆摆手,作出一副赶人的模样,周围几人面面相觑,并不敢真的离开。
温念别无他法,她迅速起身快步冲向了卫生间。
关上厕所门,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些,可心口的绞痛还在持续,并没有得到缓解。
她俯下身,紧紧揪着心口的衣服朝里按压。不知过了多久,粗重的呼吸终于渐渐平缓,按压在心口的右手松开,那阵感觉好似过去了。
咳嗽几声,女孩疲惫的挺腰站直,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缓缓呼吸着。
整理了额前的假刘海,女孩确保万无一失后才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不出她所料,门口果然围着一众人。
“小姐,您还好吗?”
还是刚才那个女人,她迅速上前,关切开口。
温念并未抬头,她平静开口,说她没事。
“没事,你们去忙吧,别打扰我休息。”
语气带着几分疏离和强势,由此,女人终于不敢再继续。
看着她平稳的回到了座位,女人这才确定她没事,松了一口气,她转身让同事都散了。
此刻的温念继续盯着窗外,她后悔没准备一个口罩,是她疏忽了。
吐出一口气,眉宇间笼罩着一股阴郁的女孩认真回想着刚刚的事。
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昨夜,刚刚,一共两次了,她身体很好的,没有什么疾病,为什么会有那样的难受呢?
那不像是因为身体原因而产生的疼痛难受,倒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像是冥冥之中的第六感在牵动着她。
以前这种类似的感觉也有过,那是陆瑾之在背地里冲着亦然下手的时候,可后来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如今它又出现了,还是整整两次,甚至比亦然还在时的感受强烈了好几倍,更加的折磨她。
黑睫颤动,女孩的内心开始慌张起来,她担心是不是亦然出事了?
可是不应该啊,亦然在南斯拉国待得好好的,他远离了陆瑾之,不可能再会有什么意外。
难道,是家里吗?可是她的直觉告诉她不是。
“小姐,喝一杯温水吧。”
温和的女声传来,瞬间了打断温念的思绪,她扭头望了一眼,发现还是那个空姐。
“谢谢。”
接过女人递上的温水,温念将玻璃杯握在了手中。
“不用客气。”女人笑笑,很是温柔。
“你下去吧,不用过来了,让其他人也不要过来打扰我,我要睡觉了。”
对于她的突然冷漠,女人也是不太明白哪里做错了。
有些茫然,但女人还是点了点头,“好的,我会记住的。”
说罢,女人迅速离开了。
女孩惆怅忧愁的目光落在了杯中的液体表面,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也藏着几分白光。
她就这样看着,没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