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衣服，还有口罩和帽子，就让她看起来挺老的。
所以化不化妆，已经不重要。
战凛宠溺的摸摸她的头，“要不是没戴帽子，我都没发现是你。上班几天了，有没有发现我？”
赤焰乖巧地点点头，“上班第二天知道的，就是去处理先生办公室里的那些碎杯子的时候。”
战凛柔声问:“那当时怎么不跟我相认？”
赤焰解释道:“当时有人在先生办公室，我怕跟你相认，别人发现我这个清洁工是你老婆，你会很没面子，所以就没敢跟你相认了。”
顿了顿，她又说:“先生，我也没想到，这份工作能应聘上，还是你公司的岗位，当发现你是长战集团的董事长后，还是蛮惊讶的。”
战凛又摸摸她的头，满眼宠溺，“傻瓜，我怎么会觉得你给我丢脸呢，你完全可以跟我相认的。”
赤焰问:“先生，那以后我还能继续在你这里当清洁工吗？”
战凛不假思索:“当然可以，就是……我有几个问题，可以问问你吗？”
赤焰语气很客气，“先生请说。”
“你又会钢琴，又会外语，为什么选择去干送外卖、清洁这种底层的工作？”
上次参加完姜少的庆生宴，在回去的路上，他询问过她，钢琴弹得那么好，为何会选择送外卖的工作。
当时，这个女人回答他，说纯粹是喜欢底层的工作而已，因为日子过得充实。
然而，真是这样吗？
赤焰正要回复，战凛又说:“是不是以前的工作很烧脑，压力大，才想去干体力活的？”
看到他眼中的心疼之色，赤焰心里动容。
这个男人，是真的关心她！
“不是。”望着男人的眼睛，赤焰如实回道:“我爱学习，也喜欢各式各样的工作，纯粹是喜欢而已，并不觉得累，其实，每一份工作，我干的时间也不长。”
算下来，在凡间的这千年内，她干过时间最长的，估计就是送外卖的工作了。
自从诞生了外卖行业，她就开始干了，换了城市生活后，依然选择送外卖为主业。
副业则是平台接的各种单子。
战凛相信了赤焰说的话，“不累就好。如果喜欢，你就继续干这份工作，我不会说什么，唯一的要求是，不能累着自己。”
赤焰笑了笑，“嗯，知道了。”
这时，敲门声传来。
“董事长，策划部的，来汇报工作。”
“先生，那你先忙，我不打扰你工作了。”
说罢，赤焰戴上口罩，前去开门。
她出去后，策划部的人走了进来……
赤焰来到电梯口的时候，油漆已经被清理了。
她回到保洁间。
周跃一看到她，忙问:“妞，怎样？董事长没为难你吧？都怪我，拖着你跟我聊天，没定时出去检查卫生……”
赤焰打断他，说:“叔，没事，你不用自责，董事长没开除我。”
周跃一惊:“没被开除？那董事长找你……”
赤焰随口找了个理由圆过去:“董事长让我去帮他清理一下电脑主机的灰尘而已，没辞退我，更没有批评我。”
周跃面上一喜，狠狠松了口气，“那就好，咱们董事长，还是一向好说话。”
…
中午，赤焰给战凛发了条信息，说她下班了，然后离开保洁间。
但是等她走到电梯口之际，突然被保洁部一个穿黄色衣服的女人给抓住了袖子，尖锐的嗓音叫嚣着:“就是你干的，别走！”
进进出出的员工，这个时候纷纷都停下脚步围观，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