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辞看着许柚可的奶奶。
他反问道：
“这句话你没问过许柚可吗？”
许奶奶摇摇头。
“我问过，但我想知道你的答案。”
“她的答案是什么？”
江清辞语气平静。
许奶奶犹豫了片刻。
“她说你们只是朋友。”
江清辞缓缓呼出一口气。
嗯，他跟许柚可只是好朋友，这样就很好了。
“我跟许柚可，只是好朋友。”
许奶奶看着江清辞，她神色有些复杂。
“如果柚可真的把你让朋友的话，我没什么意见，只是.....”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只是，我太了解她了。”
江清辞摇摇头。
“我确实把她当成朋友。”
“那是因为你活不长。”
江清辞一愣，他看着眼前的老人。
许奶奶依旧神色平静。
“我跟你讲一个故事吧。”
许奶奶眼中闪过一丝悲恸。
江清辞安安静静地听着，只是，他将书包里的伯奇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他还是对许奶奶心有防备。
许奶奶看着被江清辞摆在桌子上的伯奇。
她眼里的悲恸更深，因为这只伯奇，是她女儿的丈夫养的。
“你不用这么防着我，我如果真的想要对付你的话，
在鹿梦天，仅凭一只伯奇，是挡不住我的。”
江清辞没有说话。
许奶奶接着道：
“鹿梦天，有五位无上长老。
他们代表着整个鹿梦天的权力。
地位尊崇，也是五位能在鹿梦天使用能力的人。”
江清辞皱皱眉。
许柚可的奶奶，这是在给自己彰显自己的身份？
不过他很快打消了自己的这个念头，她应该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许奶奶接着道：
“这五个人，也代表着五个最强大的家族，彼此制衡。
按理来说，像这种身份的长老，应该没人敢轻易招惹。”
江清辞安安静静地听着。
许奶奶看向江清辞，她继续道：
“二十年前，有一个非常优秀的南柯窈，出生在其中一位无上长老家里。
她凭借着过人的天赋，成为整个鹿梦天年轻一代最惊艳的人。
当时，另外四大家族，都派出族中最有天赋的训梦师前来。
为的就是想得到这位南柯窈的青睐，因为一位天赋极佳的南柯窈。
所诞下的子嗣，将来也是人中龙凤。”
江清辞听懂了。
她是在讲许柚可妈妈的故事。
关于许柚可的妈妈，许柚可跟他讲过。
在许柚可六岁的时候，她的妈妈就跟她说要去找爸爸。
从此一睡不醒。
许奶奶嘴唇微抖。
“可是，这位南柯窈爱上了一个普通人。
就是因为那该死的历练制度！让她接触到了外界。
让她爱上一个普通人！”
许奶奶攥紧拳头。
若不是那个该死的历练制度！她女儿，也不会遇上宋子青。
而之后的一切悲剧，就都不会发生！
“其实，爱上一个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反正她出身大家族，她的妈妈又是几个无上长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