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天王中的第五天王？”
判官身后的保安听到这话，白眼一翻，直接晕倒在地。
码头的上空。
这话落入耳中，秦啸云脸上顿时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看着下面那个头发苍白的男子。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会在这名男子身上，感应到熟悉的气息了。
如果把他的头发染黑，再配上一个头戴式耳机。
眼中沧桑减少几分，气息中的暴虐浓郁一丝。
可不妥妥就是御渊身边的那个狗腿子。
同为神降创始人之一的杜卡嘛！
只是……
两个杜卡。
而且这个杜卡看起来比之前秦啸云看到的那一位，更加的苍老一点。
所以说……
下面这位杜卡，秦啸云眼中精光一闪。
也是穿越回来的？
或者说……
他是上一任杜卡？
从两千多年前，一直蹦跶到现今这个时代的老不死，就秦啸云所知道的有两个人。
一个是御渊。
另一个就是杜卡。
与御渊本身就拥有悠久的寿命不同。
杜卡选择长生的方式，是通过上传自己年轻时的记忆，不断注入到一具又一具的机械体中。
一个人的本质是什么？
两千年前的初代杜卡认为，是记忆。
初始的记忆，能够塑造一个人的性格，即使灵魂是两个不同的个体。
但是拥有相同记忆的躯体，从某个程度上来说，其实就是同一个人。
御渊说过。
后天的经历，也会改变一个人的想法与观念。
所以这么久以来，每一任杜卡，开始重生之时，确实也如初代杜卡所想的那样。
安心以杜卡的身份，长生久视。
但环境不同，总有几个个体，发展的道路超乎他人的预料。
下面的白发杜卡，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秦啸云更加好奇的是。
两千多年前的杜卡。
明明设置了一个机制。
只有上一代杜卡死亡，当代杜卡才会诞生。
那么下面的这位白毛杜卡，是怎么做到在自己没死的前提下，让当代杜卡诞生的？
而且。
他现在的地位，貌似在神降中也不低。
手底下居然拥有如此数量的一阶、二阶超能者。
判官，是不是有点危啊！
秦啸云的目光，慢慢移向判官罗志弘。
“神降的副教主？”
判官淡漠的声音响起。
“你这样的大人物，为什么会盯上我这种，刚刚才觉醒超能力的超能者？”
“在你眼中，我应该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才对。”
“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白发杜卡笑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资料早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出现在神降的重点关注名单之上了？”
“轰！”
即使被众生之力冲刷掉大部分情感，听到白发杜卡这番话。
依旧如同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响起。
“我？”
“两千多年前就已经出现在神降的重点关注名单之上？”
“为什么？难道我的出生，难道……”
内心出现一丝挣扎，判官皱起眉头。
“难道我的命运，是一早就已经被安排好了的吗？”
看向判官的目光就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眼神中逐渐充斥起狂热，白发杜卡大声道：“能够操纵众生之力，被未来后世之人称为人王之敌的判官——罗志浩！”
此话仿佛落地生雷。
一下子就把在场所有人都震住了。
秦啸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