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朵朵心里直骂娘。
“哎呦,我手臂受伤我得赶紧去医馆,哎呦疼疼,疼死本县主了。”她特么回家遇刺够倒霉了,老娘才不跟他们走呢。
至于黑衣人来历,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派来的。
看到钱朵朵捂住胳膊摇摇欲坠的模样,刘捕头便没坚持,吩咐人把地上死士、车夫和马车统统带走。
钱朵朵喝了两口灵泉水,吃了颗镇痛药,缓步去往吴府。
吴霜白夫妇站在大门口翘首以盼,等着她呢。
看到浑身是血的钱朵朵一人走着回来,二人大惊。
吴霜白赶紧上前扶住她,“朵,闺女你怎么了?义父派人去接你,他们没接到你?”
钱朵朵听了吴霜白的话,心里一暖。她还是有人关心的。
沈清秋催促,“夫君,快扶闺女进府再说。来人,”
守门小厮闻声跑来,“夫人?”
“快请府医去清风院!”
小厮应声去了。
吴霜白看钱朵朵不说话,心疼的不行,弯下腰身,“闺女忍一忍,义父背你。”
钱朵朵鼻腔发酸,泪花盈盈,她吸了吸鼻子 ,“义父我能走。”
“好,义父扶着你。”看她一脸委屈,泪眼汪汪小模样,吴霜白一颗心揪着疼,心说,闺女到底是十几岁的孩子。
回到清风院,府医包扎好伤口叮嘱了几句走了,屋里只剩父女三人。
沈清秋拿热帕子轻轻给她擦脸。
钱朵朵把路上遇袭经过说了。
吴霜白愧疚的道,“是义父不好,没能护你周全。”
派去的人没接到钱朵朵,那车夫可能有问题,故意走了偏僻街道。
至于黑衣人来历,三人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