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德帝看着李正良喊冤,眉头直皱。
陈柯也说了,仅凭玉牌不能断定刺杀就是益王所为。
李正良见皇上沉着脸不说话,接着说,“父皇明鉴,儿臣和钱氏女并无交集,和她无冤无仇,儿臣没有杀她的理由啊。”
“清平县主也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腊月二十九深夜有杀手闯进她家,死伤了几个小厮,至今未能抓到贼人。”
噢?竟有这事?
祁德帝瞪大眼睛,对钱朵朵越发感兴趣。
那丫头家里前一晚出了那么大事,第二日入宫救治太后,从从容容,丝毫不见她惊恐失态。
祁德帝径自沉思,没发现陈柯话落后,李正良眼神一闪而逝的慌乱。
李正良突的明白了。
他嘴角直抽抽。
眼前这块玉牌,定然是钱氏女故意而为,趁机栽赃他。
可他此刻只能哑巴吃黄连。
祁德帝道,“刺客身上搜出玉牌,毕竟有嫌疑,益王禁足一月,你等继续追查失窃一事。都退下吧。”
李正良和陈柯二人应声退出去。
“福全!”
“老奴在!”
祁德帝吩咐,“明日你选几样补品,给那丫头送去。”
福全应声,“是。”
福全心说,皇上如此看重清平县主,看来日后对她用心伺候才行。
翌日一早,钱朵朵打发采诗去钱家一趟,告知郝氏她回来了,叫她放心。